她有其他艳谍没有的自由，却也如他们一样要盘旋于蝶园中，似笼中雀鸟，也似玉骨夫人豢养的蝴蝶，即便羽化成最那隻，也在小小偏室中翩翩了却残生。

锦葵的话又一次再凤儿脑中响起：“你我一样，都不会有离开蝶园的一天，即便离开，早晚也要回来。”

不知不觉，凤儿踱到鲤池边，低看着池中几尾缓缓游弋的红鲤，喃喃低语：“你们从哪儿来？你们可在大江大河中游过？你们可愿一直住在这圈里么？”

她蹲身，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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