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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蕊之歌 上(1 / 2)

火车在铁轨上奔驰,卡卡嚓嚓的铁轨声,从车厢外传来,总显得有些不够真

实。整个车厢只有我和妻子两人,舒服的坐在长沙发上,面前是一方长桌,端端

正正的摆在车厢正中间,地上铺了红色的地毯。车厢门被轻轻敲响,一位侍者,

穿着西式短背心上衣,西裤,头发以头油梳得一丝不苛,开门进来,说了声打扰

了,端着两支高脚杯的酒盘,走到近前。

「林先生,林太太。」

他半弯下腰,看不清脸,只有那盘红酒,递到我的面前。

我满意的取下一杯酒来,玻璃的杯壁,在我指尖传来凉凉的触感。突然间,

又觉得这触感仍然不够真实,低头望去,原来是隔了一层白色的薄丝手套。我冲

妻子笑了笑,将酒杯递给她,看她抿起红唇,浅啜一口。我又从侍者的盘里取酒

下来,微笑着与她轻轻碰杯。

侍者一弯腰:「林先生,很快就要到上海滩了。法租界的马先生,在您上车

前就打来电话,说他在车站等着接您。」

我淡淡一笑:「老马不跟法国人谈生意,还倒有闲心跑来接我。」

妻子不认识老马,唯有微笑。我这才看清,她画着淡妆,略扫黛眉,更加突

出清丽的双眸。她直直的鼻梁,略微有些西方女人的洒脱气质,皮肤却细腻得像

是一块美玉。鼻梁之下,巧小的嘴唇抿起,轻轻抹了淡淡的红色,更显娇艳。她

长发挽至脑后,头上戴着西式的白色淑女宽沿帽,帽上垂下白纱,把她的脸孔隐

隐的遮起一半,更添神秘美感。一套白色的呢子风衣批在她身上,却挡不住那凹

凸有致的身材。她将杯子放到桌上,端坐着,两手相叠放回膝盖,对侍者说:

「辛苦你了,下去吧。」

目送来人离去,我抓起她的小手,只觉她皮肤的温度,隔着我的薄纱手套,

不真不切的传递到我手心上来。我却不急于脱下手套:「苏蕊,你今天很难得的

讲了句话,却是对侍者说的。」

见我拿她打趣,妻子苏蕊低下头来,浅浅一笑,还未及她开口,只听广播响

起:「上海,到了。」

我拍了拍她肩膀,扶她起身。早有侍者进来,帮我提包。一行人下了火车,

举目四望,只见一对对彬彬有礼的绅士淑女,鱼贯而出。

一位全身西装,戴着低沿礼帽的男人,急急的走到面前,对着我脸端详几秒,

才满脸笑容的与我招呼:「林先生,可把您盼来了!到了上海滩,一定要跟我们

好好玩玩才行,正事不急谈,不急谈!」

我想要脱下手套,与他握手,不知为何,一时不能成功。心急之下,只听妻

子帮忙打了个圆场,递过手去,微笑的回应:「马先生来了,辛苦您了。」

马先生脱下礼帽,轻轻捧起妻子的手,在她手背上一吻:「林先生身边的女

人,知书达礼,真是美人配英雄!」

妻子微笑答礼,只微嗔着瞪了我一眼。马先生也不急于和我握手,便当前引

路,我们一行人离了车站,乘了他的汽车,直往法租界而去。

西洋风格的银行,庄严肃穆的天主教堂,来来往往的黄包车,奔来跑去的卖

报郎。车子开得很快,却十分平稳,我几乎没有感觉到有真实的震动,就听老马

下了车,帮我和妻子打开车门:「到啦。」

我下了车,却没有见到所谓的目的地。

「这里是?」

「利生赌场啊!」

老马热情的说:「你忘啦,老林,咱们早就约好要在这赌个输赢!哈哈,今

天别想跑,正事等到明天再说,咱们走吧!」

老马说话间,我才定睛看见,就在眼前,立着金壁辉煌的西式双层建筑,利

生赌场四个烫金大字,竖排着挂在高大的入口处,被霓虹灯映着,更加醒目。不

知何时,天已是夜晚,我却丝毫没有在意,只是有些犹豫,因为妻子平时最忌我

赌博。

望向她,无声当中,妻子并未反对。四周的人突然多了起来,一群一群的富

豪商贾,挽着各自带出来的歌伶舞女,往赌场入口而去。我们被夹在人流当中,

半推半就的,也走了进去。

水晶吊灯,饰金壁廊。富丽堂皇的利生赌场,其内部远比外面看上去还要气

派。场内几排赌桌,早有几路绅士各据一方,纸牌落地,筹码易主,轮盘疾转,

色子声声,各种赌声充耳不绝。

「哦,老马,你来了。这位就是林先生?」

爽朗的声音从耳畔传来。一位穿着浅黄色西式背心,下穿浅色西裤的男人,

来到面前迎接。朋友立即向我引荐,原来这人姓高,是这里的经理,说他精明老

练,建议我多与他玩几手,说不定还能多学几招。

随着老马的介绍,我打量着的高先生也越来越清晰。这人短头发,二十多岁,

身形健硕,动作老练,目光锐利。老马说:「小高,我订好的房间还留着吗?」

「有,这边请!」

小高打了个手势,把我们一行人引往赌场深处。原来这里四周还有楼梯,通

往二楼。小高带着我们上楼,到了一个僻静的房间,冲我们点头行了礼,就出去

了。

这里有些昏暗,窗户关着,几有几缕外面的灯光,从窗缝透射进来。老马打

开落地灯,淡黄色的温暖光线立即充盈上来,将屋内照亮。房间中央摆着一张赌

桌,几张远比大堂里那些更要精致和舒服的靠椅,整齐的分列两旁。

「最近忙什么呢?」

我打量着四周,见有酒柜,便取出来,是一瓶上好的威士忌。倒了两杯,一

杯递给了老马。

「做生意,跟你一样。」

老马站在我面前,比我稍低半头,一手插进西裤兜里,另只手晃着酒杯:

「英国人和日本人越来越不和睦,美国人又没有表态。现在唯一不得罪人的,只

有法国人了。」

「听说你和法国人走得很近,有没有生意介绍呀?」

「哈哈,哪有,要论发财,谁能比得上你老林?」

老马打了个哈哈:「不说这个,我最近学了个新玩意。」

「什么?」

我抿了口酒。酒香不浓,甚至几乎没有味道,就像什么也没有喝到一样。我

心中暗骂,将酒杯摆至一旁。

「靠说的,你肯定不信。」

老马神秘的说:「这是个西洋流行不久的新玩意,我恰好跟一个法国朋友很

熟,在他身边练了两年,才算出师。」

「变戏法吗?」

我笑了起来。

「哈哈。」

老马陪笑着,也放下了酒杯:「我先不说这是什么,你让我演示一遍。就从

这位女士身上吧。」

他一直不知道我妻子的身份,我也乐得懒得告诉他底细。明天还有正事,透

露的真实信息越少,对我就越有利。

「怎么开始?」

我有了兴趣。妻子拉了拉我的衣角,我抓起她的小手,以示抚慰。她的体温,

仍然无法真切的传到我手心上来,可能真该脱了这副手套,我想。

「这样。」

老马随手抽出一张舒服的靠椅,摆在墙角灯光不易直射的地方:「有请这位

女士先坐下吧。」

我对妻子点了点头。后者不知要做什么,只是顺从的坐上了那把椅子。老马

来到椅背,说:「请问可否先脱下风衣?我要给您按摩呢。」

我对她点了点头。妻子便揭开面纱,脱了白帽,将娇艳的面容完全展现出来,

看得老马脸色一愣。妻子没有注意到背后的事情,只是接着脱下呢子风衣,递给

了我。

风衣内穿的是一件素色的长旗袍,袍底到小腿位置,在膝根开叉。旗袍的领

口一直竖到她白皙的脖颈,是非常保守的设计。尽管如此,旗袍的贴身绸布料,

还是将她胸前的酥乳轮廓完全展露了出来,又在腰间形成两个光滑的内弯曲线,

真是引人瑕想。

我这个以贤淑闻名于朋友圈中的妻子,此刻还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我转身

将她的风衣挂到衣架上,回头再看,老马已经在按压妻子的双肩了。

「舒服吗?」

他问。妻子没有回答,只是闭着眼睛。

「你今天很不爱说话哦?」

我关心的问。

过了一会,她才开口:「嗯,挺舒服的……马老板还挺有一手。」

老马笑了:「承蒙您的夸奖!」

按了会肩膀,又问:「要不要睡一会?林先生说您有些累了呢。」

妻子又是过了会才开口:「好吧,你们去玩,我睡着了,也正好不用打扰你

们。」

老马客气的说:「您这是哪的话,怎么会叫打扰呢!」

说话间,老马说:「您闭上眼吧,放松些,才能更舒服呢。您就想,这会在

一片绿色的草丛上,天很高,很蓝,风很轻,特别轻。空气很新鲜,气温也正凉

爽,你特别放松,所以就躺在了草丛上,你想睡一会,那就睡一会吧……」

我脑中立即浮现起「催眠术」三个字。很奇怪,我以前从未听说过它!可是

就在此时,我不知从何突然就知道了与之有关的知识

,同时很确定,老马在演示

的新玩意,一定就是催眠术!

看着美丽端庄的妻子,一点点进入语言织绘的场景当中……我的心脏不可抑

制的狂跳起来。妻子正被别人掌握着命运,我却不知是否想要阻止。想像着美丽

的妻子被他人催眠,植入意识,并执行他人的指令……我脑中突然涌入大量资讯,

眼前似乎浮现出一对对男女,互相交换玩伴,玩起香艳又刺激的游戏。这些画面

不知从何而来,它们就像活生生的出现在眼前那样,进行旁若无人的表演。又似

乎曾与别人文字交流,一排排工整的黑色字迹,如同打字机打在彩色纸上,像西

洋画片,在眼前一闪而过,我不确定那是什么,或许是书信,或是长篇大论的电

报?但我清楚的记得,曾经以这样的方式,和很多人讨论过类似的情形,我的妻

子,被别人操纵之下,或许会给我带来异样的快感。

我不确定这些认识与讨论从何而来,但几乎就在这一刻,我狂热的想要妻子

被他人占有,在他人胯下承欢,想要我温柔贤淑的女人,变得淫荡透顶,人尽可

夫。这想法浮现出来,又如此快的占据我的念头,强烈的不真实感,令我有些不

安。这真是我的想法吗?

我什么时候,有了这种愿望?是从年少时起吗?我努力回忆,却惊异的发现,

无论如何,都想不起之前的事来。更准确的说,想不起上火车之前的任何事。我

从哪上的火车?又是何时产生想要淫乱妻子的念头?

可随着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我却越来越觉得,这种想法在我头脑中由来已

久,我就是个有此爱好的人。这一过程非常奇特,我无法解释,却觉得它的存在

真真切切,至少比我握着的手,喝下去的酒,要真切得多。

没错,我是个淫妻癖,我想,可是妻子苏蕊一直不配合。现在有老马在,有

他的催眠术,一切都好办了。

老马停止了按摩,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又轻柔:「您快要睡着了,别担心,

放开最后一丝念头,睡吧……草丛很软,你就像陷进棉花里,一点点陷下去。我

开始数数,每数一个数字,你就陷得更深,睡得更深,数到五,你就完完全全的

睡着了。一,二,三,四,五。」

老马说完话,轻轻转到我妻子面前,检查了她的呼吸和脉博。然后冲我挥了

挥手。我读懂了这个手势:一切就绪。

「可以说话吗?」

我小声询问,装作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她这就睡着了?」

「当然,这种方法叫作催眠术。」

老马说:「现在你可以给她下达指令,她会比平时更易接受别人的建议。」

「真的吗?」

我很清楚发生了什么,却在潜意识的驱使下,装作毫不知情。

「要不然我们试试?」

老马嘿嘿一笑:「那,她是什么人?」

「唔……是个……刚出道的歌女。」

我说:「刚出道,什么也不懂,能不能把她变得敢玩一些?」

老马会意的点点头:「是啊,还是你林老板有手段,这么漂亮的女人都能在

您手里捏着呢。所以您是想令她,嗯,更开放一些是吗?」

我心头交战。你只能选择更适合自己的妻子,却有可能永远也没有机会像捏

橡皮泥一样去捏塑她。现在,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就摆在面前。

「你让她淫荡一些好了。」

我说。

老马笑笑:「林先生真是痛快人。像你这样玩女人的,我第一次见呢。」

说罢,他对睡眠中的妻子说道:「你听到我的声音,记得我的声音。我给了

你舒服的睡眠,给了你安逸的休息,我说的,就是你想要的。」

闭着眼的妻子,这时却开口附和:「是我想要的。」

「你想要身体更舒服,想要更美妙的感觉,想要体验更好的欢乐。」

「我要更好的欢乐。」

妻子说。我端庄美貌的妻子,第一次开口说出了这样带有暗示意味的暖昧话

来,我的心脏砰砰直跳。

「你会尽心侍奉林先生,他是你的一切,他对你身体提出的所有要求,你都

必须满足……」

「不不。」

我打断了了他:「这只是个歌女……」

我觉得有些窒息,连忙吸了口气,接着说:「她不配只侍奉我,应该是所有

男人。」

「哎呀,您看我这脑子!」

老马附和的笑着,改变了对我妻子的用词:「你会侍奉所有想得到你的男人,

通过使他们快

乐,你自己也得到了快乐。」

「侍奉男人……得到快乐……」

妻子的脸上满是沉静,这样下贱的话,从她的淑女之口说出来,令我下体一

阵震颤。

这就像是越过一道鸿沟。当你费尽心思,终于跨了过去,发现身处陌生的环

境,你会突然感到,或许老老实实的待在原来的地方更好?

「将来……可以再变回来吗?」

我迟疑的问。

老马略略一愣:「你还是痴心人,我从来看见的,都是被老板玩过就丢的女

人,没见过还想要善终的。放心吧,如果真有需要,我可以做到。」

见我犹豫,老马又说:「如果要巩固效果,我就需要下达一些具体的指令,

来摧毁她原有的保守想法。」

还在迟疑要不要回头的我,此刻终于被欲望战胜,点了点头:「你做吧。」

老马拾起我妻子搭在膝上的双手,说:「你的身体已经休息够了,等我数到

三,你会醒过来,但你仍会听从我的建议。一,二,三。」

妻子睫毛微动,半启星眸。她见到双手在别人男人手上,嘴唇微张,似要抗

拒。不等妻子有所动作,老马抢先说出:「男人牵你的手,是天经地义的。」

妻子微笑了,带起女人特有的风情,说:「马先生,这样人家会难为情嘛。」

这一刻,我有些怀疑妻子或许真的是位歌女。

老马说:「告诉我,什么才是你的快乐?」

妻子本想脱口而出,却没了声音,俏丽的脸上满是娇羞。我知道,她的第一

反应,一定是催眠时植入的「侍奉男人得到快乐」。

如果说这是男人玩物的制造过程,我的妻子现在已是一个很好的半成品,如

果不制止,任老马继续下去,她很快就要变为成品。

而我的心,还在砰砰的跳着。期待着的时刻,它一定甜美异常,此时就要到

来,我可不要半途而废!

老马追问:「是什么?什么才是你的快乐?你必须说出来。」

妻子想要抗拒,却抵挡不了被植入的指令。她红唇微启半晌,最终还是顺从

的回答:「侍奉男人。」

我的血液在胸膛奔涌,心脏泵出的脉博,冲击着我的耳膜。老马的声音似从

天边传来:「你面前的就是男人。」

「是。」

妻子的声音一向沉稳内敛,透着大家闺秀应有的气质。此刻,却说出了妓女

才讲得出口的话。

拉链声传来,我听到从布料里掏东西的声音。血液还在翻涌,我连忙加深呼

吸,稍稍稳定了情绪。只见老马站在坐着的妻子面前,肉棒挺立在她唇边。

「那就侍奉我吧。」

妻子没有说话,只是张开了樱口作为回答。她伸出香舌,在老马的龟头边缘

扫动。我在洋场玩过许多女人,但是可以保证,这辈子从未见过这种场面——可

是,口交二字,又自动在脑中跳了出来。没有人告诉过我这种玩法叫什么,而我

却在第一时间,又一次无师自通的明白了,这就是口交。

我的妻子出身于书香世家,从小家教甚严,她也一定从未听说过这种事情。

何以在老马仅仅做出暗示,就懂得如何去取悦他?

今天有太多我应该从未接触过的想法,突然出现在心里,就像我原本就应该

通晓它们一样。我看了看双手,还戴着那双薄纱手套,早在刚下火车想要握手的

时候,我就该摘掉它们,可是直到现在,它们像是一对附骨之蛆,怎也无法摆脱。

诸多谜团在心里一闪而过,我来不及去细细思考,就听见老马说话了。

「老林,这是你带来的女人,要不然还给你用?」

各种纷杂的念头还在心头萦绕,我想要理清它们,却不得不先回复:「呃…

…你先……用着吧。」

「哈哈,还是你够朋友,大方,不小气!」

老马笑着,又说:「美景当前,人生苦短,要放开心情好好享受当下,不要

去想别的。」

妻子已将老马的龟头整个含入嘴里,她娇弱的抬起眼眸子,脉脉含春的盯着

老马的脸看。如此美妙的情景,我求之不得,又怎会让纷乱的思维破坏它呢!

老马吸了口气,退后半步,将肉棒抽了出来,说:「好啦,这样应该就差不

多能毁掉她原来的心防了。这女人毕竟是你带来的,我哪好意思多用呢。」

我俩相视而笑。老马接着对我妻子说:「刚才你侍奉了我,现在你感到身体

舒畅,这是你从未有过的成就感,你因此而感到无上的快乐。」

妻子笑了,脸上原本的温柔一

扫而空,变为满足与快乐:「是的,我做得还

好吗?」

「很好。现在你可以彻底醒过来了,就是现在,醒过来吧。」

老马说完,将肉棒收回裤子里,拉好拉链,还是一副绅士的样子。

妻子再度闭上眼睛,又缓缓醒转。一对星眸恢复了神采,还是贤静淡雅的样

子:「林,我好像睡了很久?」

「嗯,你睡得好吗?」

我问。

「还……好啦,似乎做了几个梦。」

妻子伸了个懒腰,毫不避谣有外人在场,说了声好热,便将旗袍领口的扣子

松开了,露出白嫩嫩的颈子来。

「热的话,可以把旗袍也脱了。」

老马坏笑着说。

「马先生,你还真是讨厌。」

妻子风情万种的撒了个娇,投到我怀里:「林,帮我修理他!」

我对催眠术的威力早有心理准备,却没想到会有如此立竿见影的效果。一时

不知如何应对,唯有搪塞过去。突然又想起什么,打开房门,对外喊了声「来人」。

一位侍者,毕恭毕敬的进来,见到我,并不认识,他却认得老马。于是一欠

腰,回道:「马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老马指了指我,意思是听我命令。侍者知趣的朝我鞠躬:「请您吩咐。」

「喏。」

我指着老马:「给他找个妞来。」

「您要哪位小姐?我立即去请来。」

老马一笑:「就请百花堂的丽娜小姐吧。」

「是。」

侍者一点头,出去了,将门复又关好。

「好了,演示完了,可别忘了咱们的赌约。」

老马说笑着,来到赌桌前,取出几套赌具来:「你要玩什么?」

我一把将妻子揽在怀里,旁若无人的亲了一口,就像平时狎妓那样。妻子半

推半就,喊了声讨厌,就紧靠了过来。

「好久没和你打牌,咱们试两手?」

我在桌边坐下,妻子坐到了我的身边。

「那就从命了。」

老马坐我对面,按了按桌铃,一位侍者进来,开始发牌。

几圈下来,互有输赢。老马点的小姐已经到了,也是生得眉清目秀,身段婀

娜,就坐在老马身边,我的对面,时不时的也与我眉目传情。我手气颇顺,连赢

几把,兴致正高。老马却连连苦笑:「再输下去,恐怕要把家业都送给你了。」

我指了指她身边的丽娜:「你要再输一把,我不要钱,把她送给我就行。」

丽娜娇嗔一声,装作不依,只管在老马怀里撒娇。妻子则哧哧笑着,暗地里

捏了我大腿一把,害得我右腿外侧生疼。她悄声说道:「你这死鬼,有这么漂亮

的老婆在,还不够吗?」

我心神一荡,催眠术只是改变了她对性爱的看法,而其它东西,看来还没有

丢掉,她仍记得自己是我的妻子。

老马哈哈大笑:「你要坐拥两美,恐怕我也不能让你如意。」

又一把牌下来,老马果然输了。丽娜穿着露肩旗袍,站起身来,我这才注意

到,她的袍裙开叉,一直开到了大腿根子。从桌子那边走过来,她一双美腿在裙

内晃荡,引得我心里痒痒的。

回头望望妻子,只见她有些吃醋的望着那个女人。我正处在兴头上,哪能就

此罢休,搂着她吻了一记,才算稍稍平息醋火。只听得丽娜在耳边娇声说:「哟,

这就开始分大小房啦?看来我是比不上姐姐,只能屈居小房了,还请姐姐多关照

才是呀。」

妻子虽被改造成这样,却也毕竟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唯有抿起嘴唇,不以

理会。我哈哈一笑,左右搂着两个美艳的女人,让侍者快点发牌。

老马说:「老林,这里好不好玩?」

「我来过很多次了,不过这回,是真的觉得这里好玩。」

「乾脆不要回去了,就留在这吧。」

老马热情相邀。

回去?我心念一动,回到哪去?我从哪来?我搭火车,火车之前,我在哪里?

为什么我到现在还戴着手套?为什么那么多知识会无师自通?我是个富贾,

但我做什么生意?明天要和老马谈的正事是什么?

「这个……」

我脑中有些零乱,还未想好如何作答,只听老马大笑:「哈,终于让我手气

顺了一盘!快看,你这把可得输喽!」

我抬头望去,不知何时已经发牌,甚至我还不知不觉的将它们理好,下注,

开牌。牌面上显示,我的确是输了,而这次,我居然推出了一半的赌注。

「还来?」

老马半问半请。

「来!」

我挥挥手,示意侍者发牌。

这一局显得很顺,我将剩下的筹码悉数推出。可是,开牌之际,我寄以厚望

的大牌,在老马摊开的纸牌面前,显得如此微小。

「看来今天要输光家产的人是你了。」

老马半开玩笑。

我嘿嘿笑着,就要把筹码推给对方。老马摆摆手:「你刚才放我一马,我来

而不往非礼也,就算是把丽娜赢回来好了。」

丽娜站起身来,那勾死人的一双美腿在我面前晃着,又由近至远,回到了桌

子那头。她媚笑着:「还是你掂记我。」

老马也不答话,只对我说:「赌注还是这样,我们再来一盘,如何?」

我手里虽然拥着妻子,魂儿却早被桌对面的妖精勾了去。「来就来!」

这次毫无悬念,我看到牌面就知道会输。可是与老马有约在先,赌注不变,

只有忍痛当场开牌。

老马一拍手:「哈哈!老林,我们在一块玩了这么多年,这是你输得最惨的

一回!」

我也笑了:「要说把家产输给你,倒是句玩笑话了。不管怎样,愿赌服输,

我明天就开支票给你。」

「恐怕不够吧。」

老马笑着:「你看看我下的注,你跟的数量不够。」

老马下注的筹码,明显比我的要多。我尽力去回忆,似乎在发牌前,他的筹

码还与我相当,怎么现在……

我一甩手:「不玩了!差余部分就用她顶给你好了!」

说罢,将妻子从座位上拎起,往对面一推。

妻子娇弱的呼喊了声,跌走几步才站稳,却正好落到老马怀里。对方将我妻

子一把抱住:「够朋友,让我也有机会左拥右抱,享享齐人之福。」

我见他轻薄我美艳的妻子,心神飘荡:「哪里,你马老板要的女人,还不是

手到擒来?」

老马说:「客气了,这样漂亮,有大家闺秀气质的,我还是第一回在风月场

上见到呢。」

妻子被老马搂在怀里,似是全然忘了催眠时替他舔弄肉棒的淫乱场面,略略

有些反抗,不依的说:「我……我不是风月女子……」

「你就是。」

我怕妻子说漏,大声强调说:「你就是我老林找来玩的女人,装什么呢!」

妻子愣了愣神。要是平时,她恐怕早就哭得梨花带雨,吵闹着要回娘家告状

了。可是现在,她却被我几句话说得俏脸飞红,一愣神间,被老马低头亲了满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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