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唐羡早课差点迟到,一整天都过得浑浑噩噩的,直到晚上部门换届大会才看见陈豫让。
唐羡握着手机坐在最后一排摸鱼,抬眼就看到陈豫让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进门,坐在第一排,大家都争相靠前坐,唐羡对这些活动一点都不感兴趣,她进学生会就是为了勾引陈豫让,现在勾到了,可以明目张胆摆烂,被踢出去也无所谓,反正陈豫让已经答应做她炮友了。
怎么了陈大部长,心情不好?江延笑着调侃。
没。陈豫让西装革履,神色冷淡,明摆着不爽。
昨晚回到家给唐羡发信息,他以为俩人算是男女朋友了,没想到唐羡要跟他做炮友。
陈豫让气到凌晨才睡着。
行。
一定是操得不够狠。
下次让她三天下不了床。
晚会七点正式开始,整个大厅陷入黑暗,只剩台上的荧屏背景还亮着。歌舞表演无聊又冗长,唐羡正考虑怎么偷偷开溜,恍然看见光线昏暗中,陈豫让朝她走过来,手上捏着演讲要用的稿纸。
走近了,唐羡才看到他戴了一副银边眼镜,黑色西装着实惊艳到她,完美诠释了斯文败类这个词。
陈豫让在她身边坐下,怎么一个人坐这儿?偏头凑到她耳边,一字一顿、咬牙切齿,我的、炮友。
唐羡耳廓被他的呼气弄得好痒,微微拉开距离,不自然地转换话题:你又没有近视,戴什么眼镜?
勾引你啊。
嘁。
所以呢,成功了吗?
什么?
有没有让你下面流口水?
唐羡无语,简直无法跟色鬼正常交流。
台上光影流转,唐羡注意力被女团舞吸引了去,正看得入迷,大腿突然覆上一只手,她下午不怕冷地换了条百褶裙,温热的大掌贴上凉凉的腿部皮肤,没有进一步动作,唐羡警惕地看他一眼,后者正襟危坐,目光直视前方,唐羡犹疑着没有拍开他的手。
掌声雷鸣中,那只手得寸进尺,移到大腿内侧,指尖挑开白色底裤往里摸。
你疯了?唐羡按住他作乱的手,瞬间坐直。
你想要。
我不想。
可是你湿了。陈豫让侧头看向她,手指配合着刮了刮那条肉缝,有丝丝花液流出。
唐羡对自己恨铁不成钢,昨天被操
过后,花穴敏感得不行,稍稍摩擦就吐水,所以她特地换了宽松的丝质内裤,没想到刚好方便了他。
不行,好多人,这是在会议厅!
看不见,你小声点叫。修长的手指揉着饱满的阴户,揪扯阴蒂,或摁或刮,没一会儿就吐出热热的花液。
唐羡嘴上说不要,手上力道却松懈下来。陈豫让乘虚而入,中指陷在入口旋动,再缓慢插进去,唐羡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浪叫,屈服在情潮之下,浑身没了力气,葱白的手指扯着他的西装袖口,屁股磨动迎合他的抽插。
从台上只能看到最后一排,一男一女上半身端正整齐,却难以窥见男人右手正盖在女孩裙下,指头快速插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