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竹渊抬手，直截了当地开，“想都别想。”

代写论文，有违学术德与规范，一旦被查，对双方都是名誉损失。而且谢竹渊这样规矩的人，让他去心中本来就已经是戒尺之外的事，绝无可能。

管栩喔了一声，周围没人，管栩上前一步靠近他，带着微笑说，“那还是谢老师后悔了？准备满足我之前的要求。”

谢竹渊拒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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