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医一旦心中有愧，从姿态到神，都显一“请人采撷”的面貌来，好似甘愿受到随之而来的苛责。他对犯错并受罚这件事，着实有些太过熟悉了，也不知这样的表现不仅不会为他求得饶恕，反而令人想要加倍的为难。

但董灵鹫岂会如此，她只是笑地看了他片刻，抬手按住他持书的手指，从郑玉衡手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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