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灿没说话。

他嘴抿着，安静地看着网站页面。

盛珣：“我一开始不知怎么用，随便打了几个词上去，它还会提示我一般人常用的关键词都是什么。还真被我筛来了几个，去医院诊所是不可能了，但给小孩儿当家教还是没问题的吧？虽然我现在没证件，但学信网不是可以查学历嘛，这个比毕业证更保险吧……”

辛灿还是没说话。

他沉默着，而盛珣终于留意到了这份沉默。青年的嗓音低了去，又用很关切的目光看他，问：“辛灿，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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