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弯曲了一手指，干戈觉得自己手里有抓到一些粗糙的东西，像散落在地上的碎石，又像妈妈会用来泡澡的浴盐。

他现在其实很混乱，分不清这里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抑或是，只是个回忆而已。

不对，这是回忆，他知的。干戈想起来了，一切的起源。

他其实一直都知的，他很清楚，且心知肚明，只是他没有说，也不愿对自己承认。

妈妈讨厌他的原因。

为什么他不辩解呢？为什么不说话？干戈现在不自觉的这样责怪当时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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