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没手吗？话到嘴边，瞥见他还在血的手，生生憋了回去。

公寓还是单调的灰黑白，但好像比之前有了些人气，电视机柜和茶几上都放着小盆栽，客厅和厨房间多一个方形鱼缸。

温北砚开打破沉默：“你先坐会。”

曲懿哦了声，去客厅坐。

温北砚收回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从冰箱里拿材，他今天穿的衬衫版型偏修身，衬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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