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从这个不见天日的噩梦里醒来，于是反复地尝试，反复的失败，在灵魂几乎从躯壳中剥离而前，他将鱼缸砸了个四分五裂，拿起其中一块碎片狠狠扎向自己的身体。

她没现前，是盛景救了自己，她现后，他就靠剧烈的疼痛，艰难维持着自己仅存的清醒，一面想象她就在身边。

最后半梦半醒间，他真的看见了她，能触摸到实体的她。

“你问过我，我在伤害自己的时候，会不会产生快，我现在可以回答你了，以前有，但这次没有，这次只有痛苦。”

曲懿倏然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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