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是一自保的方式。

只要主动歉，只要承认错误，母亲就会原谅她的冒失，一切风暴过去，她得以生存。

泪停止，泪一遍又一遍过的地方发红发，干燥后又变得疼痛。

宁染的脑终于清醒，她还是没有和别人坦诚自己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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