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雪注意到他腿间的鼓起，立懂了他的意思。

“明明说好亲脸的。”她小声嘟囔。

“今天先好好休息，我已经拜托你同学帮你请假了。”杜赫假装没听见，笑着说。

“同学？”唐雪疑惑。

“嗯。”杜赫单手托住颚，斟酌：“我想她应该是来确认‘战况’的。”

不用多问，会说类似这话的，除了雅，她也想不到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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