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浩飞终于找到机会嘴，“你们到底去什么？”

战湛：“你说了这么多，总算说一句有用的了。”

朱晚：“云牧皇也是虫人。”

袁浩飞呆住，“你们不是诬陷他吧？”

战湛：“请把脑袋往左边转九十度角。”

袁浩飞依言转过来。

“看到了吗？”

袁浩飞迷茫地看着他。

“不是看我，看我身后。”战湛指指寒非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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