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默一听这话，脸都白了，满是震惊迷茫的眸上覆了一层雾。

“打，打烂？”

他没听错吧？迟夜要用戒尺把这么厚的卡片打烂？打破一张a4纸都指不定要多少，要打烂这张名片，他的手

迟夜没说话，用狠厉的一戒尺代替了回答。

啪！

“啊！”

殷默疼得够呛，低着睁大了睛盯着那张无比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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