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敬皱着眉沉脸。

他问：“小皇叔手里是有证据么？”

“不清楚。”王贵妃说，“他的心思, 谁能摸得透？”

“怕的是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拿王家开刀再说, 陛也未必会责怪他。”

陈长敬凝眸：“小皇叔今日去过徐家。”

王贵妃问：“徐相那个徐家？”

“嗯。”

陈长敬，又陷入沉默。

本想说，既去过王家也去过徐家，未必是真的认定王家，徐家同样有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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