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还不待把陆瑶送回房间，一通电话就打了过来。程阮见来电显示是程远质，叁两步走至远，确保兄妹俩无法听见后，接起电话。

“你让我跟你妈坐一班飞机，你是不是有病啊？”

程远质憋了一路的火，无偃息，好不容易飞机降落收到讯号，也不避着宋湛就跟他隔了一个走，怒气冲冲地朝电话里吼。

程阮鼻尖释一个气音，角似有若无地勾了勾，淡然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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