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一句是对白湛说的。

“是，”

白湛没有打算继续闹事，重新恢复乖乖考生的模样，然后便在工作人员的带领，入考生等候区休息。

他本来就是想低调的，若不是宋贺祁盯上非要凑上来，他也不至于如此调。

其实宋贺祁行和天赋都还不错，就是人太蠢了，被一声青年才俊的恭维给搞得自信心过于膨胀，又没受过什么挫折，再被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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