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豆盯住他神，没见异常，没有发怒前兆，两手局促地来回摆动：“我说完啦。你说说嘛，大学都干吗了？上的什么课，学拔牙了吗？会补牙吗？到可以帮我牙齿的程度了吗？”

“学了，刚学完腔颌面x线学，课上老师讲，现在国外开始通过牙齿破凶杀案，去年加拿大有桩焦尸案，就是通过比对x片中，一颗一致的畸形楔形牙破的案。”

“啊？”他在说什么？

行至避之不及的堂，重的馊味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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