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怀疑是工厂在排放什么东西。”陈兰小声说，“她说之前有人好像查来了什么，不过第二天就被带走了，然后再也没回来。”

闲乘月：“被带走的是女人？”

陈兰眨眨：“你怎么知？”

闲乘月又想起了那个雨中的影。

陈兰：“她说他们现在也不想查了，都习惯了，天天，他们都忘记不雨是什么样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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