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是人，要么是蛇，便算是半化形，也是人形，臀-多一条尾，不会是人首蛇身。

顾雅有些茫然。

蛊这个词，是忽然现在她脑海里的，应该是前世留给她的知识。

她揉揉找胀痛的额，又补充了一句，“她是万鬼蛊。”

若万鬼蛊，需要用神明来炼制，也莫怪蚩尤之后，无人再成功炼制万鬼蛊。

光是主载体为神明，就能将无数蛊师拦在门槛之外。

蛊师再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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