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婉的初恋结束在十七岁生日这一天。

那个少年名叫祁然，穿着洗的发白的校服，瘦、拔，像一颗青松。他很少和人说话，总是沉浸在自己面前的题海中，唯一的存在似乎只剩了每一次大考时年级排名上那个第一的位置。

她坐在他斜后方。偶尔，他回身从书包里拿东西时，会有一个缥缈的波扫过来，顷刻间就让她心如擂鼓。

“你有没有觉得祁然其实长得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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