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去北戴河，正租了一台考斯特小客车。

车里有刚课题组的准大三学生，也有临近毕业的师兄师姐。十多个人叽叽喳喳，讨论着谁去了国的好学校，哪对侣保研到了一所学校之类的。杜成在我边上，昏昏欲睡。我向前面看去，后视镜里能看见副驾驶位置上的正。他望向前面，和我没有一丝目光汇。我心里想到家里肚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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