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仙恨死自己了,舅舅明明是个十足的流氓混蛋,,她心里恨不得马上拿个刀一刀把这禽兽杀死!可这不听话的身子竟然在被淩辱时有了快感,两个敏感的小奶头被不断玩弄的身上像过电一样,麻一阵痒一阵,底下的圣女通道好像都出了点那羞人的液体,她甚至想哼哼出来!月仙赶紧摄定心神,一边诅咒着禽兽舅舅,一边用牙用力咬着嘴唇,让这微痛的感觉来抵抗神经中枢传来的快感!
周二福感觉自己的命根子涨的快要爆炸了,心里暗想:这女人无论大小都一样,只要操过她一回,以後还不是想怎麽玩就怎麽玩!于是他放弃了继续学习录像上的舔逼技术,坐起身来往手心吐了两口唾沫抹在龟头上,接着拉月仙的双腿往後拉了拉就要进入!
月仙本来一直头往後仰以躲避舅舅在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上弄的臭臭的口水味。见舅舅忽然停止了动作,她不由的睁开了双眼:只见舅舅正将那臭不可闻的唾沫往那翘的高高的男人生殖器上抹。
月仙明白马上要发生的事情,她有种大限将至的感觉,突然的害怕到了极点,她明白这禽兽舅舅马上要夺走自己作爲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东西,这东西她原来是想再过一两年献给永强的。如果她失去了贞洁,永强哥还会要她吗?不,不,……
周二福将龟头抵在月仙的阴道口上,他用手扶着鸡巴上下左右的转了几下,嘴里淫笑着说:「月仙啊,想舅操你了吧,你看你这小逼都有水水出来了,别怕啊,做女人都有这一回,疼一会会就过去了!」
月仙害怕的身子不停扭动,双腿也乱蹬着,嘴里求饶道:「舅,你就放过我吧,以後我挣了钱我好好报答你,舅,你不可能毁了我啊,舅,好舅舅,你就放过我吧!」
无奈爲时已晚,本来力气就不及周二福的三分之一,再加上龟头都已经陷在阴道口了,二福岂容想了十几年的到手的天鹅肉飞走,他见月仙挣紮想反悔,心道我赶紧先生米煮成熟饭再说!
“啊!」月仙惨叫一声,她感觉柔嫩的阴道被一根硬硬的铁棒硬生生的劈成了两半,“痛死我了,妈呀!快拔出去!」
月仙叫的很大声,二福突然害怕起来,这二楼还有一些没回家的男学生在,给人听到自己弄不好要做牢的!二福忙趴到月仙身上,用手捂住了月仙的嘴,底下一阵大动,这滋味这快活,鼻子里全是外甥女身上天然的少女幽香,底下那紧窄的小肉逼将自己的鸡巴包的密不透风,每次的进入退出鸡巴上都会传来一阵阵快活的感觉,不知是月仙的阴道太紧自己太兴奋的还是长时间未操过逼,才百十来下二福就想射精了。
二福在城里呆了这麽久,钱是一毛都没存到,就男女这事倒学了不少技术,什麽接吻啊、含乳舔逼啊、口交呀,这些都是看录像和小书摊上的黄色杂志上学来的……
操这天仙一般的亲外甥女,他可不想这麽快就弄出精水来,便趁机装好人说道:「月仙,刚才舅太兴奋了,弄痛你了吧?我停一会不动,你别喊我就把手放开,答应你就点下头!」
月仙正疼的要死要活的,刚刚弄破的处女膜被舅舅粗大的东西拉风箱似的狠弄,下身像被撕裂了似的,阴道两侧的嫩肉也一阵阵火辣辣的痛,她噙着泪水忙鸡口啄米似的点头。
二福松开捂柱月仙的手,淫邪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刚才捂嘴的手:「月仙,你的口水真香啊!」
月仙忍着痛骂道:「呸!流氓!」
二福呵呵笑着不理她,重又俯下身子手嘴并用的玩起了月仙挺立起来的两颗小奶头,底下的鸡巴也缓缓的抽动着!
渐渐的,月仙感觉那疼痛感消失了大半,剩下的小半也几乎被奶头传来的快感淹没!月仙徒劳的想抵抗这种不应有的快活:“我这是怎麽了,他不是我心爱的永强哥,他是禽兽不如的流氓舅舅,他在欺负我,爲什麽我会有舒服的感觉呢?不,不,我不是坏女人!”
月仙以爲周二福是良知尚存或是怜香惜玉,其实周二福只是不想那麽快就射精而已。高度兴奋的鸡巴冷静了几分锺後,周二福感觉月仙阴道的水也渐渐多了一些,便跳下床来,将瘦弱的月仙像拎小鸡似的拦腰抱起摆了个迎接老汉推车的姿势,嘴里命令道:「双手撑在床上,屁股翘起来!」
月仙一瞬间像被洗了脑似的竟鬼使神差的照着舅舅的话将小白屁股羞耻的高高迎着,周二福狞笑着又吐了点唾沫在手上,将鸡巴从上至下涂的滑滑的,下一刻,粗涨到极点的鸡巴在唾液与体液的配合下,稍显艰难的来了个鱼贯而入!
月仙没想到舅舅的和风细雨已经结束,冷不丁初创的嫩逼被猛的一下尽根而入,不由的大声呼疼:「啊!疼,疼,疼,拔出来快拔出来!」
二福这次下了狠心由由着性子大动个够,他扶着月仙的细腰,鸡巴快速狠命的大进大出:「你最好小声点,我的乖外甥女,给人知道你还想考大学吗?」
月仙被二福粗蛮的搞法弄的梨花带雨,只好用手捂住嘴巴抽泣着。
“啪啪啪啪……”,二福感觉自己像神仙似的:「外甥女,你这好嫩逼总算叫舅给日着了,你这身子和你娘一样,白白的,逼毛也一样毛……」!
这一顿操就是三百来下,二福歇了口气放慢动作,把扶着腰的手改爲抄住了月仙的小娇奶子,边揉边又由慢至快的动起来,月仙渐渐疼的麻木了,阴道里竟有了一些痒痒的感觉,水也慢慢不断的渗了出来。
二福感觉渐入佳境了,他不时由手拍着月仙的小屁股:「月仙,你这小逼夹的舅鸡巴快活死了,姐啊,你不是不让我操吗,我现在操了你的宝贝女儿了,你高兴啵?」
月仙脑中早已迷糊,只知道舅舅在说在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随着鸡巴捣入退出的频率越来越快,她竟然不知不觉的发出‘嗯嗯’的呻吟声,二福是老手,一听这叫声就知道月仙操出味来了。
他咬牙腰部发着狠劲,手粗野的拎着月仙的头发向後扯,鸡巴又重又快的在月仙阴道里驰骋:「外甥女,快活不,啊,快活不,说啊!想舅舅操不?」
被操的神智不清的月仙带着哭腔迎合道:「嗯嗯,舒服,舅舅操我,舅舅使劲操我!」
二福听着圣洁的月仙说出淫语,兴奋的扳过她的脸,将粗厚的舌头顶入了月仙微张流着口水的嘴里,搅动了一阵後吸住她的香舌,边吮口水入肚边做着最後的冲刺,月仙竟然不嫌舅舅那臭气十足的口水进入自己的嘴里,任由他叼住自己的舌头边吸边操,三分锺後,月仙躲开舅舅的嘴巴,腰部筛糠一样的抖动着:「啊,我要死了,舅,我尿了……!」
靠着毅力强忍精水的二福被月仙的热精浇在龟头上,如何还忍的住,他大叫一声:「啊!好月仙,舅也来了,来了,啊!啊!」
憋了一个月的浓精一股股尽数灌入了月仙的阴道内……
此时此刻,月仙的两位亲人正在老家的地里忙活着。
金娥正弯着腰拿着锄头一下一下的在地里刨着,大襟褂里的两颗老奶子也像被她锄过的土一下上下翻飞着,水生看的裤裆一硬,他往四周瞅了瞅,还好,附近地里刚好没人,他蹑手蹑脚的来到娘身後,两只蒲扇般的大手准确的将鑫娥的奶子按了个结实。
金娥没提防儿子这麽大胆猴急,半假半真的边推开儿子的手边喝道:「一天到晚尽想这事,我是你娘,看你没个女人让你弄两回得了,还没完没了!再跟我没规没矩的小心我把你那玩意剁了喂猪!」
水生皮厚,竟真的被子一退,把个长长硬硬粗粗的鸡巴挺到金娥面前:「剁吧,娘!」
金娥羞的脸转了过去:「你这不要脸的孬货,我怎麽生了你这麽个玩意!」
水生像死刑犯戴着脚镣似的,拖在掉到地上的裤子一步步走到转过背的金娥身後,将娘身子转了过来,硬的像铁一样的鸡巴隔着金娥的裤子紧紧贴在她的阴部,水生一边鸡巴隔靴搔痒的上下摩着,一边不讲理的捏弄着金娥的大乳头子,嘴边亲着金娥的脸边在她耳边说道:「娘,就在这弄一下吧,这杆子这麽高,没人看见的,我快一点弄出来就是了!」
金娥阴道奶头和耳朵三个敏感的地方同时被这老儿子触碰,也是有点想要了,她叹了口气:「唉,你这娃咋像牲口一样,巴不得一天到晚折磨娘,快点吧,给人看见还活不活了?」
水生大喜,左脚连鞋带裤的扒到一边,再把娘的裤子扒了下来,刚要捅进去,金娥一招猴子望月头也不回的准确的将那孽物掐住:「等会,我里面还干巴巴的,你那东西那麽大,要不,你再玩会奶头子,弄点水出来再操吧?」
水生是个急性子,他蹲下身来竟把嘴凑在娘黑毛林立的逼上,伸出大舌头就舔了起来,金娥呀呀呀捂着嘴一阵乱叫:「你这死孩子,那里咋能舔呢,没洗,有味!」
水生呵呵傻笑着:「娘,香着哩,我就喜欢舔娘的逼!」
金蛾头一回享受亲儿子舔逼的福,不一会逼里的水就慢慢多了起来,水生站起身来,抹了抹嘴唇,火烫的鸡巴哧溜一声就消失在了娘的洞里了,金娥像狗一样双手趴在地里,嘴里叫道:「别日那麽深,你那东西太长了,娘受不了!」
水生捞住娘的奶子边搓边打桩似的狠日着,金蛾咿咿呀呀的胡乱哼着,水生玩的性起,将娘的褂子扯了下来,边日边看着娘光溜溜的背和晃荡不停的奶子,由于是在地里,他也不控制了,由着鸡巴打机关枪似的狠日,不到五百来下,龟头就剧痒难忍了,金娥更加不堪,才三四百下就丢了精,此时像死人似的任由儿子抽动。
水生边加速抽动边叫道:「娘,你的逼夹的儿子真舒服,来了,我来了!」一股滚烫的精液浇在了金娥的阴道深处。
胡天胡地了一把的母子俩操完後坐在地上歇了半小时,好在地里的活基本都弄完了,两人爬起来收了一下尾後,一前一後折拎着东西下坡往家走着,金娥想起什麽似的头也不回的说道:「水生啊,这几天地里没啥活计了,你回头去你老丈母娘家看看,有日子没去了吧?二福那玩意也是个不顾家的二流子,听说呆在城里个把月才回来一次,地里的事估计也指望不上他,你去她家地里田里看有啥有干的就拾叨拾叨。虽说月仙她娘不在了,可你那老丈母娘对你可不错,你娶她女儿时咱家啥像样的彩礼也没有,人家也没挑咱理,种庄户人家可不能忘本,去的时候割二斤肉买两瓶罐头,别空手去。肉要到钢子那割,老李家最喜欢搭些肥膘了!」
水生看看周围没人,在金娥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然後笑着边跑边说:「知道了,娘!」
金娥紧张的四处张望看有没人人,老脸上飞起了一朵红霞:「这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