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程秋急忙说，“你敢不去，教授能追到灯塔国教育你信不信？你可是非常有希望获得菲尔茨奖的人。”

“这个时候你要是不去参加国际数学家大会，那简直就是在……”程秋找不一个词来形容，庄蔚然不去参加国际数学大会究竟是什么样的行为。反正，他是没有见过这样的先例，明显是知自己能够获得菲尔茨奖的，竟然不去参加？！

“你放心吧，师兄。”庄蔚然打开电脑，“我会去参加的，既然偷国政府都给我歉了，如果我还不给面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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