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醒来已经是夜了，受了徐家恩的人遍地都是，他醒来时面生的医生正在给他缝线，那样的疼痛里，他还能分心去看，屋里却没有想见的人。

数九寒天，屋里地龙烧的融融，他赤膊靠在床上，腰间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纱布，留学西洋的医生又代了旁边的赵梧几句，对他恭敬请辞，说过一日再来。

徐昭颔首。

人才走，赵梧就一脸气愤的对他说，原以为他早安然回到南边，怎么来了这里，真是不该，真是冒险。

徐昭想起来早前她的那句，心里毫无忏悔的认罪，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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