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宁虞将一张银行卡放到顾衍身前，顾衍看着她、心中满是不解。

“颜晨欠你的钱，算上利息都在这张卡里了。”

顾衍恍然大悟，但还是没将那张卡收，反而问她：“我不是说了不需要还了吗？”

顿了顿，他抬眸看向她：

“是颜晨持要还，还是…”

你持要还？

宁虞笑了，而后端起杯、握在手里摇晃起来，看着杯中摇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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