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说的直白，江漾哭笑不得，她拉着苏素走向内室，边：“表姐你可就放过我吧，别问了，我依你，陪你喝酒可好？”

商船人多，厢内也逼仄狭小，但是里面摆放无一不致妥帖，桌上摆了竹垫，青釉莲型香炉里焚着淡淡的青桂香。

江漾替她斟了一盏酒，问：“表姐不曾喜欢过什么人么？”

苏素饮完一杯，闻言稍顿，脸上挂笑：“世间男矜贵者有、清冷者有、放者有、狂傲者亦有。”

她提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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