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这戏里钟扬只是演员，小葡萄却还是习惯叫他钟扬导演。

“……什么？”

谢思清完全没有注意到。

刚才钟扬立刻抱起自己离开之时，完全看不来他与平时哪里不同。所以，谢思清一直以为，钟扬没事，本就没想过其他可能。

“是啊……”小葡萄说，“也有碎片打中他了！”

谢思清只觉得心一就揪了起来。

钟扬……千万千万不要有意外。

“打在哪里？”谢思清问，“很严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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