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之后，陈正直反复查看了几遍，似乎对效果相当地满意。

第二天，新闻上面都是金熊猫奖相关消息。

其中尧舜禹获最佳导演、钟扬输掉竞争被记者们着墨颇多。

但是，谢思清记得很清楚，昨天上台领奖之时，他特意地望向钟扬，后者里全是笑意。

就连回家之后，钟扬也比他更急似的将奖杯放在了柜里。

“那个……”当时谢思清说，“不然分开放吧，分别放在上两层……否则以后东西多了，都想不起是谁的了。”

“不。”钟扬却是将两个人的奖杯都挤成一团，“我不喜欢将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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