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灿连忙摇撇清关系：“我已经很久没和他说话了。”

顾江珩似乎还有些不满，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右手转向轻轻了一他的脸。

这个动作太亲昵了，季灿还不太习惯这样的触碰，小声抗拒：“别在学校里这样。”

“怎么样？”顾江珩挑了挑眉，不仅没放开，还摸了摸他，跟逗猫似的。

季灿被挠得眯起了睛，笑着推开顾江珩的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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