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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一度凝滞。

时间一分一秒的逝，方才还闹的地方，此刻安静异常。

没人说话，也没人动。

刑肆弋看了看周誉，视线又落回程嘉也身上。周誉同样装作无事，偷偷从旁瞥他。

视线中心的那个人，反而是反应最小的那一个。

程嘉也坐着，没什么表，眉心轻微蹙起，冷淡而不耐。

“你确定？”好半晌，刑肆弋挑眉问。

周誉张了张嘴，又闭上了，最后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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