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念之说，“要过去看看。”

姜云又回厨房守着汤，有一搭没一搭地谈了些别的。

陆念之过去打手，虽然没什么可帮忙的了，还是尽量递把手。到最后，这人说:“后天晚上去我那里。”

这话说得直接，就像请人过去吃饭一样。

站在灶台前的人不吭声，良久，应:“好。”

“阿宁哪个县的？”陆念之问，转移话题。

“柳城县。”姜云说，提了几句。

柳城县里城区不远，阿宁的亲妈就是那儿的人，在姜云还是姜贺明养的那些年，舅舅和阿宁的妈妈结了婚，夫妻俩为了工作就去了那里，外婆不肯跟着走，就一个人留在老城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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