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因为两位的友才促成此次签约，对吗？”记者提问非常委婉，本意却很犀利，质疑裴如念走后门。

裴如念能听他的意思，却没有否认。

现场一片哗然。

坦白讲，当记者多年，遇到许多千年狐狸。而傻白甜妹，似乎没遇到过几个。

卿可言猜到裴如念会承认，他从容的接过话说，“嗯，我是她的人脉。”

对于娱乐圈艺人而言，运气和人脉，也算实力的一分。卿可言既然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记者们很难随便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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