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人不犯法。”

陆惊宴眨了眨睛。

“打人犯法。”

“……”

盛羡看了对骂人兴致缺缺的陆惊宴：“如果实在是想打人，你可以考虑让对方先动手。”

陆惊宴坐直了身：“怎么？这样我可以不用负一责了？”

“比较难，”盛羡难得话这么多：“照你打人的狠劲儿，就算是对方先动的手，估计也没人信。”

“……”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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