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百终，是不是你？

嗯。

你怎么样？

我没事。

从来如此。

这么多年以来，他们的对话从来如此。

原随云闭上了嘴，努力把血咽去。

沈百终想起自己在无争山庄见到的风景，想起自己吃到的饭菜，还想起了原东园。

他已想说这些话很久。

每一次你走过园时，原庄主叫你小心些，只是担心你遇上他为保护你暗设的人手。

每一次你拿起碗筷时，他将碟放在你面前，只是害怕你吃到他为自己准备的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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