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鑫了嘴角说：“我和他们聊了一年的客座教授。”

叶宇一顿，皱着眉神不解，她拍了一向晚亭的胳膊，忍不住笑着问：“你能想象这厮站在讲台上一本正经讲课的样吗？”

向晚亭看着程鑫思索一番，果断摇，“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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