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儿气道:“我看你应该叫淫帝!”
又正色道:“虽然我很想胜过师姐,但这是因为我把师傅当做我娘一样,而做女儿的又怎么会不希望娘亲最疼爱的是自己。我不会帮你对付师姐的,而且谁知道你会不会反而去帮她练功呢?”
双手开始推凌中天,要他从自己身上下去。
凌中天把她双手按往两边,死死压住她,道:“好了!我不帮你师姐,只帮你,这可以了吧。”
(不让我肏你师姐,那我就肏你)白清儿嫩面绯红,呼吸急促,洁白的肉体全面遭受着凌中天的淫邪进犯,口中发出充满愉悦、娇媚的语调。
凌中天缓缓动着,“清儿,难道你不觉得统一后的魔门就不再是魔门了吗?”
“嗯哼……怎……怎么会……会呢……”
白清儿喘息着勉强挤出几个字。
“魔门最初建立的基础就是‘兼容并蓄’的宗旨,如果只剩下一个声音,那就背离了魔门建立的初衷。”
凌中天心中感触万千。
“可……可不统一……怎……嗯……怎么对抗……喔……”
白清儿此时心中的理智有如风中残烛,鼻中的哼声逐渐转为口中的忘情叫声。
“如果魔门变得象玄门那样党同伐异,只准有一种思想存在,对于不同的信仰就坚决伐除,那魔门和玄门在本质上还有什么区别。就算消灭了玄门,也不过是又形成新的道统之争。每个人的思想都是自由的,如果你想强迫对方接受你的思想,那争斗将永不平息。”
凌中天难得遇上可以谈心的同道,难免有些唠叨,却浑然忘了对方此时的思考能力正逐渐丧失中。
“喔……我……啊……不……明白……喔……我要……”
白清儿心中一片茫然,肉体传来的感觉和难明的问题纠缠在一起,扰得她的思维混乱不勘。
听着白清儿此时的娇声淫叫,凌中天知道该收声了,她就如同一个追寻着莫名目标却又不知道为何要追寻的孩童一般固执,就算平时她也不会明白,何况此时她脑中只剩下了欲念。
就在白清儿已经精神濒临崩溃,连意识都有点儿模糊的时候,凌中天一句话又让她精神起来。
“清儿,我答应你,将魔门一统。”
凌中天淡淡道,心中暗叹一声。(虽然我还有很多方法让你屈服于我,但就是舍不得那样对你,就让我陪你玩这场无聊的游戏吧,也算是个消遣。
“真的?那太好了!”
白清儿顿时变得热情如火,双手紧抱凌中天的颈项,积极地向他求欢。
凌中天看着白清儿的骚媚浪态,深吸一口气,开始发泄情欲。因两人辛勤工作而产生的各种液体,湿透了床单,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白清儿性福地晕厥在凌中天怀里,肌肤泛着玫瑰般的艳红,娇嫩的胴体仍然和凌中天紧密结合着。凌中天缓缓抽离,轻柔地吻着她,双手在那柔软的肉体上尽情揉捏爱抚,帮她进入深度睡眠。
桃花村。
一条黑影正在村中轻飘飘地游荡着,来到一间屋前停下,使劲闻了闻,“今天问的地址没出错,就是这里。莫愁妹妹,哥哥等不及明天了,就今晚吧。”
取出早已经准备好的迷烟吹入屋中。
估计已经发挥药效,凌中天便隔门将门闩吸起放在地上,先到她父母房中再加上一道保险,然后摸入莫愁女的房间。
房间虽然漆黑一片,但在夜视能力下依然清楚无比。掀起被褥,显露出半裸的玉体,将玲珑玉乳遮掩起来的肚兜是粉红色的,想必她此时的美梦同样是这个颜色。一只纤手正放在肚兜内的胸部上,而另一只纤手则放在胯间严重妨碍着凌中天的视线;这两样确凿的罪证将少女在迷烟发挥效果前干的勾当表露得清清楚楚。
凌中天拿起她纤巧的莲足细细把玩,善舞之人的确都有美腿,凌中天一边赞赏着,一边顺着修长均匀的玉腿向上摸去。将沾有露珠的纤手温柔地拉开放在一旁,满意地点点头,她还是很小心地,未将凌中天的爱好剥夺。
取下肚兜,凌中天突生感慨:对于只重肉欲,喜欢直捣黄龙的人来说,这只有肚兜的时代就是方便。亵裤的出现虽然增加了女人诱惑男人的情趣,但同时也为男人的行动增加了麻烦;原本掀起衣裙就可以开始的事,却需要多破除一道防护,难怪那些将‘淫艺’研究到极点的倭人会那么喜欢‘不穿内裤’。不过,那些花样百出,称之为布条、布绳更合适的情趣内裤还是让人很有性趣的,也许可以考虑仿制一下。
凌中天淫笑着,在脑中想象着自己的女人将来穿上那些从异世人记忆中仿制而来的花样亵裤是何等诱人;同时用双手取代莫愁女的纤手原来所放的位置,更为纯熟地慰藉着她,用道魔气迅速地激起她体内的原始性欲。
处于迷梦中的少女,正在梦中和情郎卿卿我我,却怎么也想不出男方该如何继续下去,只模模糊糊地梦到他压在自己身上。突然,下身的痛感让她双眼微微睁开一条缝,却只隐约看到一个黑影伏在自己身上,脑中一片茫然地她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又陷入昏迷之中。
凌中天将代表贞节的薄膜刺穿,舒爽的感觉游遍全身,俯首吻着粉面上的泪湿,开始在莫愁女身上尽情驰骋。听着莫愁女昏迷中无意识下所发出的痛苦呻吟声,心理上的享受远胜肉体上的占有。更为润滑的通道让凌中天更加畅通无阻,也大大减少莫愁女所感受到的痛苦;苦尽甘来,她逐渐发出销魂的娇啼声,淫荡的交媾声使屋内充满了情欲气氛。
每次替处子破身,凌中天都是她爽我难爽,这次也不例外。他不情愿地从已经无力承欢的莫愁女身上爬起,恋恋不舍地在少女身上好一顿摩挲;接着,将垫在对方身下的肚兜抽出,用它拭去两人身上的秽迹,然后将沾有落红和污物的肚兜折放在少女身边,把早已经写好字的便笺摆在肚兜上;盖好被褥,满意地穿衣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