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青雅顺着凌中天的目光看向女儿,心中犹豫着。
“看什么看,你休想我牺牲自己救你,谁知道你是不是在耍诈,你武功那么高,我怎么可能把你伤得那么重,我不会上你的当的。”
商秀珣没好气地对凌中天叫道。
“我刚才为青雅治疗时,功力消耗太多,刚才又强行收掌,所以……唉!算了!青雅,我一时半会死不了的,顶多我会失去武功罢了。”
凌中天露出忍受痛苦的表情安慰道。
“象你这样的淫贼,失去武功才好,免得祸害更多的女人。”
商秀珣犹豫了一下,决然道:“如果你武功真的废了,我服侍你一辈子好了!”
“住口!珣儿,你怎么这样不明事理,真让我太失望了。对武人来说,武功就是第二生命;而且小天他还有那么多人要照顾,有那么多事要去做,这些是你能代替得了的吗?他绝不能失去武功。”
商青雅吼完商秀珣,又转头对凌中天柔情道:“小天,你不用顾虑我的身体情况,只要能治好你,我愿意付出一切。珣儿不愿意那就算了,月珍的武功虽然不高,但她还是处子之身,应该会有帮助的。”
向屋外叫道:“月珍!你快进来帮帮我。”
一直在门外探头探脑的商月珍连忙进到屋内,忸怩道:“小……小姐,要……要我做什么?”
“你快脱了衣物上床来,小天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商青雅吩咐道
商月珍羞羞答答地为自己宽衣解带,心中却是欢喜万分。商秀珣‘哼’了一声,一跺脚,便要转身离去。
“秀珣,等一下,我有事要和你说。”
凌中天见猎物要跑,连忙出声挽留。
“有什么事,你快说,我不想看你们这些狗男女的表演。”商秀珣不耐烦道
“珣儿!你说什么呢你!你太不象话了!”
商青雅气急败坏道,指着自己的女儿浑身颤动着。
商秀珣自知失言,连忙走到床前,解释道;“娘,我不是说你,我是骂他,你别生气。我……”却突然感到身子一麻,软倒下去。
凌中天伸手把她搂到床上,向正疑惑地望着他的商青雅道:“要治好我的伤,就必须让秀珣留下,她体质异于常人,正好能让我痊愈。而且她刚才那样骂你,是因为不了解男女欢好的乐趣,只有当她深切体会到你的感受,她才会真正理解你。你也不想她因为误会你而影响到你们母女的感情吧。”
一边是情郎,一边是女儿,既不想情郎出事,又不想女儿伤心,商青雅实在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选择,左右为难着。
凌中天趁热打铁道:“现在都已经这样了,如果不把事情做个彻底的解决,大家以后都不好相处。还是让我来把她驯服,这样你们以后既是母女,又是好姐妹,关系一定比以前还好。”
边说边在她身上重复着抽出、插入的动作,“只有让她在床上变得比你还淫荡,她在你面前才骄傲不起来,你也不想永远被女儿看不起吧。”
商青雅心神一阵恍惚,默默点了点头。凌中天转头对正站在一边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商月珍道:“你来帮秀珣更衣,一会的快活少不了你的。”
眼睛瞥向她已经慢慢渗出花蜜的下体,得意的一笑。
商秀珣见母亲选择帮助奸夫来毁掉自己的清白,心中悲痛万分。浑身无法动弹,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她只能不停流淌着眼泪,在心中不停诅咒着凌中天。
商月珍一边向商秀珣道歉,一边飞快地将自己和她都变得赤裸,然后躺在床上接受着凌中天的抚弄。
凌中天将商青雅肏晕,然后就着这具承欢后的瘫软女体以及商月珍那成熟的处子之身,开始为商秀珣讲解女性身体构造。
商秀珣迷离着双眼,看着凌中天那狰狞的凶器,心中惊惶不已,经过鲜明对比下的教学,商秀珣对自己的性器总算有了大致了解,心中惊恐消去不少。她偷偷在心里将自己与商青雅、商月珍比较了一下,暗道:看来大家都差不多嘛,只要她们能够承受,我也应该可以的,娘!我好怕!
凌中天轻抚着她嫩滑的脸蛋,温柔地说道:“虽然我偏好雪白的肌肤,但对你的肌肤我一样喜欢,因为它是属于你的。不管是优点还是缺点,只要是属于你的,我就都能接受,就象你那让我讨厌的大小姐脾气,我一样会包容它,不会因此而影响我对你的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