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瑶仔细地看了看凌中天,娇笑道:“感觉变得更好看了。”
“来看望瑶姐你,当然要精心打扮一番了。”
凌中天心道,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她看出来了。虽然凌中天一向神秘,这关中应该没有认识他的人,但为了保险起见,他来见萧瑶之前还是把外貌作了小小改变,变得和凌中天这张脸似是而非,只要细细一看,便会发现差别,从而难下判断。
“瑶姐,你如此穿着,不冷吗?”
凌中天微笑着走到榻边,贴在她耳边柔声道:“要不要小弟帮你暖暖身子?”
萧瑶本有些气愤他上次临别时的话语,今日得知他来访,在欢喜的同时,心中打定主意要冷嘲热讽他一番;可等一见面,看着凌中天那张让她迷醉不已的俊脸,她又舍不得如此对他;等凌中天亲昵地凑到她身边,她只觉得浑身都在发烫,嗲声腻语地应道:“和弟弟,姐姐现在感到身上好热,你帮我看看好吗!”
“热的话,就先把衣服脱了吧,这样也方便我帮你检查身体。”
凌中天闻着她那丰腴身子所散发出来熏人欲醉的浓郁香气,恨不得马上把她压在身下,可自己今天不仅仅是为泄欲而来,自然不能心急;先和她调情一番,再把她弄得心悦臣服,任由自己随意摆布才是最佳。
解除肚兜的遮掩,凌中天低头一瞥,只见她那白皙的乳丘夹着一条深深的乳沟,让人不由产生一种甘愿深埋其间、窒息而死的快感。与她水汪汪地双眼对视着,凌中天伸手握住她那对柔软的梨形胸部,据女相之书所载,拥有梨形胸脯部的女性天性淫荡,感情多变。他并不知道这一说法是否绝对正确,但拿来验证萧瑶却是正确无比。
肆意地揉捏着,玉峰被挤得变形向外,鲜红的樱桃涨大突起,象要滴出血一样;同时缓缓输入催情真气,萧瑶快感如潮,迫不及待地撕扯着凌中天的衣物;他不为所动,亲吻着她的香唇,口舌纠缠不休;萧瑶面对那把她折磨得快要疯掉的欲火,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她伸手直接摸向凌中天的胯间,意图寻找那根能够救火的巨物。凌中天暗运玄功,压住欲火,让她只抓到一条死气沉沉地软蛇。
萧瑶失望地叫道:“怎么它不起来呀,难道你不举。唉!真是中看不中用,摸起来挺吓人,可不会变硬有什么用。奴家真是倒霉,今日居然遇上个绣花枕头。你既然不行,干嘛还来找我,你以为凭你一双手就能让我快活?啊喔”催情真气从她各敏感处狂涌而入,很快就让她高亢地浪叫出声,狂喷如潮。
萧瑶美眸半闭,舒服地躺在榻上哼哈着,喘道:“好舒服,想不到你的手那么厉害,居然能让奴家泄得那么痛快,比很多男人的胯下之物还管用。虽然你那不管用,但凭你这手和俊美的外表,也足以让很多女人把你视为宝贝。”
凌中天毫不客气地把手上黏液抹在她的胸前,扯过肚兜把手擦干净,冷声道:“不是我不管用,而是你没那本事让它站起来!蒯某今天也该走了,告辞!”
把肚兜扔在她身上,转身离去。
萧瑶欲言又止,呆呆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似乎把他和某个身影重合在一起,一股不舍的念头涌入脑海,口中弱弱地呼出一声:“不要离开我。”
泪水不可自制地流出。
凌中天身形微微一顿,皱了皱眉,继续迈步走出了萧瑶的闺房。她望着房门,回想着刚才,那美妙的触感,消魂的长吻,狂泄的快乐,以及那不屑的注视,冷漠的离去,越想越是心痛;她忍不住趴在榻上放声痛哭,“浑蛋,你和他一样,都是冷血的浑蛋,只会玩弄人家,让人家痛苦!”
就这样哭了半天,等到她再也哭不动,这才慢慢起身,顺手把肚兜拿来擦拭鼻涕、眼泪;看着肚兜上的秽迹,她脸上一红,随后心中一痛,暗暗道:这个浑蛋到底行不行,还是他是故意说来气我的;就算他真的不行,自己也好喜欢和他在一起时的感觉。唉!都怪自己太性急,说了让他生气的话;可惜又不知道他住在哪,也不知道他还会不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