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完帐、领完药，他们离开医院，走向停车场。

杨昊忽然想起，上回韩予月住院期间不算短，陪她院的，竟然是殷颖。

这让他疑惑，「你上次住院，怎么都没家人来看你？」

她发动车，轻踩油门，车缓缓的启动。

「因为……我是一个人啊！」她笑了笑，重述过去说过很多次的话语。

然后她偏首看了他一，嘴角仍掛着浅浅地笑意，「我从小……就跟着妈妈，也不知父亲是谁。我从来没见过外公、外婆，也没有其他的兄弟姊妹。小时候，我不敢过问这些……大人的事，我一直跟着妈妈过日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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