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锦章更加钦佩，对裴饮雪：“世间无数艰难，从来教人屈膝跪地，不得不顺应时势。郎君逆而上，这样的心非常人能有，也难怪可以启迪三姐姐了。”

裴饮雪：“那匕首不是……”

两人都聚会神、很认真地看着他。

“……是防身的。”他着四只睛，目光炯炯，只好顺了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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