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归珏似乎开始与他保持着刻意的距离，也不像从前那样毫无忌惮地贴在一起睡觉了，他们中间空一缝隙，仿佛一段割裂开来的沟渠。

顾归珏总是睡得很沉，小舒偶尔会跪坐在他身边，看着那张毫无防备的睡容，抚自己少年气盛压抑不住的欲望。有几次来的白浊沾到了顾归珏的侧脸，小舒却直愣愣地看着脏污，任由它浸染顾归珏，没有清理。

仿佛这样，兄长就能成为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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