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之前一模一样。

“灵修。”代序问他，“我有一个问题很想请教你。”

宿灵修看着他。

代序开问：“我想问你，为什么面对我的时候能够有这么多耐心。”

宿灵修开回答：“因为喜欢。”

代序觉得，喜欢并不能成为所有事的通行证。

宿灵修虽然每一次都给这样的理由。

但是他总觉得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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