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vb出身的,近期在修c语言,在这次给徐女士做网络方案的时候遇到了一些问题。我在为徐小姐的设计最先进的无盘网络室,采用novellware3。11作为操作系统,我进行测试的时候发现一个问题,查询n ration的时候死机了,系统提示我插入软盘,然后我插入之后……」
没等说完,我就很没礼貌的打断了他,问:「然后是不是软盘没有内容?而且用其他工具进行查看的时候发现已经被写满了内容?」其实程序员见面先报一下自己程序语言主修那时候也是有些的,就是我还是有点不理解,似乎有点像武林人士见面抱拳,我是咏春叶问?
程序员真的那时候好单纯,没有被打断的恼怒,只有一点惊诧:「对,就是这样,看着没内容,实际写满了。」
我继续问道:「是不是你用你们单位其他的微机,进行了硬件更换法来确定问题?然后徒劳的更换了,硬盘,网卡,甚至主板都换了不止一次?」
「对对对!你这都知道了,然后我就解决不了了。我们单位的硬件都是最新的,性能和品质都是测试过,目前最顶端的没问题。」这时候的吕克俭就在几次打断与预判中失去了傲气,就像面对神仙,实际也差不多,我就是个开挂的。
我也没有故作高深的抻着人家:「那么问题在你的叙述中似乎已经明确了,很明确的问题。我今天免费赠送你一个可能用一辈子的思维方式,其实很简单的做法,我们不要做聪明人,我们就做最最笨拙的那个,你将你现有的所有,注意是细节上的所有已知条件进行记录,然后整理,尝试着找到其中觉得违和或者是有疑点的地方,最后去验证它,大多数问题就被解决了。」
说完等了一会儿,让吕克俭稍微的思考一下,给出答案:「novell ware 3。11和你全是最新最顶级的硬件,尤其是网卡应该是有冲突的,发布这个系统的时候,这款最新的最科技前言的网卡还没发布,所以芯片内部指令集与操作系统有不兼容是很常见的问题,以后也会遇到类似这种,只要更换成同期的其他普通网卡,问题立刻解决,懂了么?」
我有点期待,吕克俭不是网络与操作系统方面的专家,他会这些是自己学习的,但是不是系统学习,而且专长那种。而他正在学的c语言,在我接下来的计划中,是个比较需要的技术,通过他和他圈子的人,我应该是能够实现对应的小计划。
吕克俭闭上眼睛思考了有两三分钟说:「基本条件和逻辑思路与你说的一致,我有信心解决了,您在网络与系统方面比我厉害太多。」
干妈一听这是服了,虽然不一定全部服,至少服了一部分了。抓起酒瓶就到满杯子。「那你可得喝上一杯赔罪,你学习到了知识敬一杯酒吧。」
吕克俭拿起来杯子,一口喝了大半,然后捂着嘴咽了下去,「佩服您的专业性,我以貌取人,我认错。遇到的人中,能这个方式与姿态压制我的以前只有我老师。」
我也拿起酒杯,「不擅长就不要勉强喝,程序员少喝点好。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是我不同意你说网络与操作系统我比较厉害。我最不厉害的可能就是这个。真说程序我最厉害的是c和c++,而网络应用,程序开发构架,甚至需求分析制作我很多地方比这些厉害~」
放下酒杯
「无盘在暂时的条件下不是最优的解决方案,省下来的硬盘费用,电费以及人工管理的费用不足以抵消用户体验的差。一个用户体验感不好店铺或者企业是走不远的。你放弃无盘的设计方案吧,修改成有盘,优化一下管理方案。说说你的有盘计划,我帮你看看。」
五婶儿看着侃侃而谈的小孩子,已经是小伙子了,比去年过年长高了也健壮了一些。只有一米四左右的孩子挥斥方遒就觉得世界好不真实,只是心理越发的觉得能到达这种程度要付出的该有多大?还是个孩子就这样的懂事和追求卓越。
就着一瓶轩尼诗我和吕克俭捋了一遍有盘方案,我修正了几处网络架设实际操作时候会遇到的问题。对于拓扑进行了小范围优化。沾着酒在桌子上画了个草图。
「所以现阶段是迅速的把这个方案落地,一旦落地就可以以全世界第一家网络微机室,不对不对,该叫网吧,terbar。」忽然想到前世最早的网吧就是今年的九月份出现的,一个在英国读心理学的波兰姑娘,开了一家叫cyberia的网络咖啡馆。
「全世界第一家网吧的名义对外宣传,占据舆论制高点,噱头十足而且也真的是做到了第一个,让平民百姓接触全世界的途径。在这里整个世界就是个村庄,什么朝发夕至都逊毙了。我秒发,你秒接才是将来的网络,互联时空!」我想起这个名字,莫名的感觉这要成为一件大事儿:「妈,干妈,这网吧就叫互联时空行不,我很喜欢这个名字,以后可以开连锁店,全国省会城市都有。」
徐倾城,不对是徐援朝,不靠谱的老爸把夭折的哥哥名字按到了她头上。感觉今天全是惊喜,原本就是找最信任的百科书帮忙,结果带着来蹭饭的小伙子成了干儿子。好彻底折服了桀骜不驯说一句顶嘴十句的程序高手。现在又提出全世界第一网吧,互联时空这种听着就有强烈的史诗感的名字。今天是幸运日。
「弛弛,你是我干儿子,以后这网,网吧的事儿你和吕克俭决定,我就出钱然后等着开业。放心干妈不亏待你,以后这网吧有你的一份,将来要是我没孩子,你都是合法继承人。」说完捂着嘴,一手捂着肚子笑的掉到桌子下了。
然后就被无情的滴溜起来拍了肉厚的地方几下。
吕克俭点头说:「行,我就按照有盘方案开始做,一定会成为世界第一个。这个明早起早开始。方案我心中有数。交给我吧。但是您觉得无盘真的就没前途么。」
我晃了一下酒杯,眯着眼盯着酒杯折射的美丽身影说:「无盘需要解决几个问题,操作系统要是底层不断的变化,基本就没戏,每次底层变化无盘都需要时间去测试,调试,编译,修改一大套流程去适应新的操作系统。所以说如果做无盘,首先就不能随便换操作系统,需要一个框架至少撑十年的稳定版本。
之后需要网络传输速率达到一定程度。这个不难,一个是材料,一个是芯片,芯片听起来难实际不难,因为都是把运算能力很弱的给网卡,以及搭配的时钟控制器也是低频的,晶振和整流器都是整个电脑中排不上数的低效存在。一方面科技进步,一方面指定研发,另一方面不计成本就能很快做出来。一旦用量上去,成本就直接垂直降落。
然后就是管理软件,这个目前没有成熟方案,毕竟要搭配操作系统实现。你vb不错,c是刚学的话有点不足啊,不然我考虑画好框架,思路,帮你做好开发指向文档,你照着填进去就行。没错我就是比较烦vb,爱用c。然后网卡速率可以通过我们的连锁全世界第一连锁网吧的名头,与芯片厂商对话,提出要求,顶多预付。也能解决。」
放下杯子,有点难受。叹口气。
「我是时间不充裕,不然每天全力以赴的写,甚至能在微软之前上市基于lux的图形化界面操作系统。可惜我这两年着急赚钱,所以世界第一款图形化界面的操作系统就没指望了。」
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感觉全身火热。晃了晃说:「时不待我啊,微软的图形化界别操作系统已经快要研发好了,国内能有这个帮我能力也有这个心的人我又接触不到,以后微软要一发冲天了,比尔盖茨就是未来连续多年的世界首富。以后的中国所有的电脑不管家用还是政府机关,甚至初期的军队都是使用美国的操作系统,利刃悬于颈。微软到时候想怎么控制我们的电脑就怎么控制。时不待我,奈何。」忽然情绪失控了,太大意了,这身体虽然体力无限,但是酒量不是前世那种,不喝,但是不醉的级别呢。
一番话说的在座其他三个人面面相觑。缺钱?着急赚钱做啥?自己能写世界现在都没有解决的图形化操作系统?需要人帮忙?还是个国内少有的人?一串的文号产生在几个人心里。另外语气萧索中透露出来的那种难以言喻的霸气也是让人心里思索,一个人就能对抗一个国际大公司的开发能力么?有点喝醉了吧。
吕克俭首先提出疑问:「您说的能帮上忙的实力又有心的人是谁啊,国内很多做程序开发的人我都熟悉,我这人啥都爱学一点儿,哈哈拜师很多。」
我发现思路格外清醒,就是莫名的有点兴奋和飘飘悠悠的魔幻感「倪光南,就是前些日子刚刚获得中华第一批工程院院士的那个大佬。联想的宝贝疙瘩,可惜他和柳传志有不可化解的路线冲突,他要技工贸,柳传志以及联想的其他所有人都是想要贸工技,他的中国系统梦就是个悲剧,他自己也是个悲剧,一个人面对全体同僚的反对。柳传志从开始就没想过自主任何东西,他是纯纯的买办思想。看着吧没几年了,联想基石的倪光南院士会狼狈不堪的被排挤出联想集团,嘛都没实现,可笑不,联想这个名字都是因为倪光南。还是个院士呢,就这么被欺负了。」说着激动的挥动手臂。一脸的不屑。
徐援朝不对是徐倾城看着这有点发酒疯的干儿子有点哭笑不得,这事儿自己做的有问题,给小孩子拿什么酒呢。但是一个小小少年一腔热血激情四射的在酒桌上忧国忧民也是很带感呢。这小家伙各种给人惊喜,能力厉害,聪明,模样也可爱,不然咋会开玩笑收干儿子。
「弛弛呀,你说你要赚钱?为什么着急呢?你才多大啊,赚钱时候在后头呢!」
我抓起酒杯,自己倒满,然后一口三分之一。舒了口气说:「看问题不要看表面,干妈,通过读书可以知道很多很多东西。书中和报导综合分析得出50年代中期,长江上游森林覆盖率为22,由于不断进行的农地开垦、建厂和城市化,现在基本覆盖率已经不足5%。长江流bookaavideo</ruby>百万饿殍。损失财务数以千亿计!说是灭顶之灾是夸张了,中国坚韧着呢。说是国运之劫有几分适合。」越说越是激动,一抬手就把剩下的酒周了下了。
顿着空酒杯说:「看不到就算了,看到了难道能当做自己瞎了么?我一个人救不了几个人,但是我想如果我足够有钱,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至少拯救一下家乡的人,少一个人流离失所,少一个人被水冲在,少一个家庭破碎。哪怕就能多帮助一个人,是不是也会很开心,钱越多,能救的人就越多,钱越多,能提前预警和防范的就越多。如果在三四年里积累下一定的资金,我想全部都用出去维修基础防洪设施。万一有一天洪水来了,我就把我的产业都换成钱,去赈灾,钱对于我来说,赚起来不难。但是时不待我,我需要抓紧时间赚钱,抓紧时间!」
三个人都蒙了,怎么聊天吃饭,说着微机室就变成了范围全国的大灾难要发生了。然后一个不到一米四的孩子嚷着要救国,不能救国也要救家乡。听着就不靠谱,可是,想象一下他说的数据,如果是真的不寒而栗,如果是假的,从哪来假的。
三个人各自心思,沉默的思考着。
吕克俭第一个打破沉默抬头说:「我没有能力判断您说的内容,但是您的品格和技术实力都让我望尘莫及。倪光南院士我能联系上,我在倪院士的指挥下做过开发,那时候还叫计算机所公司呢。我觉得您和倪院士有很多共同语言,我愿意引荐你和倪院士面谈。」然后看着我的眼睛,认真的问:「你肯不肯带着我们一起开发中国自己的操作系统,我认为我们有机会做出来的。我会在徐女士这边尽心尽力的工作,可以不要报酬,但是如果真的开发中国的图形化系统,你要带上我!我要参与整个开发,不要报酬不要署名,啥都无所谓,我就是想要让世界都知道,中国的程序员,很厉害。」不得不说,一个认真的人,尤其是燃起来的认真的人,很帅!
我歪了歪头:「那你什么时间能帮我约一下倪院士,我准时到达。我们可以,就算你们都不帮忙也是要做的,这是一个主权国家该有的东西,不能受制于人。」
吕克俭站起身来,朝着我微微鞠躬:「我回家了,我收拾一下明天就动身去找倪院士,我等着和您一起开创时代,忧国忧民我不知道我能做到啥,但是我愿意跟着你们一起做,给口饭吃就行,别的啥都不用。」朝两位女士点个头后,转身就走,连句送行的话都不等我们说。
徐倾城看着走出去的身影张了张嘴,没说话,回过头看着我,神色复杂。捋顺了一下思路才开口说:「不论为了什么赚钱,事儿都要一件件的办。吕克俭跑去给你牵线搭桥了,那你能帮我把方案修改成有盘么?然后我打算马上安排人装修和购置机器,铺设网络。」犹豫了几秒:「至于说钱的事儿,这个微机室,不对,网吧,世界第一个网吧,你帮我做方案,吕克俭你笼络住,实施和调试就靠他了,然后管理和你说的连锁模式你也帮我费心看看怎么办,成本都从我这儿出,给你一半股份。以后你需要用钱赈灾也好,支援家乡也罢,我都支持你,我的收益都可以在这些方面由你支配。怎么样小东西,干妈疼你吧?」
五婶儿按住了闺蜜的手说:「分配比例有点儿难以界定,高也对,低也对,而且一人一半比例不利于以后万一有纠纷。介意我也参一股么?成本支出我出一半,你不要辞职,银行的工作还是很有价值的,你没时间的时候我去帮你看管一下,有空的时候我也会常去看看,股份我想要30%,你40%,他30%,这样有分歧的时候就没有纠结了。」
没有丝毫犹豫,徐倾城就同意了:「小家伙你觉得可以的话,那就这么办,要是觉得少了你就说,干妈不能亏着你。」
其实有些出乎我意料的大气,很多人觉得自己的智慧该拿多少多少,实际上前期给你5-10%都足以让很多人卖命了。两位女士比我预想的都要有气魄哦,但是我作为重生者,更加有信心,能够让这个网吧成为现金奶牛,收益只会比她俩预想的多很多。
就是有点莫名其妙的飘飘悠悠的,身体很轻,有点重心不稳定。
「干妈,五婶儿那就这么定了,我保证让这个网吧以后有好前途,我这个暑期的事儿还有好多呢。」说着说着我就有点头重脚轻的往桌子下面飘去。
干妈在我手边这侧,一把抱住我,胸,柔软而有弹性的胸就压在我的脸上,香香的,软软的,鼻子里面那种女性的幽香就像春药。我的下身一下就不受控制了。干妈扶住我,胸部被脸砸到,一点点的把我身体扶直。
然后在往前扶的时候,发现腿上被顶住了。赶紧回头看向闺蜜,然后不动声色的把醉酒的小男人扶正。腿轻轻地向边上拨了拨。
「百科啊,你看这孩子给喝多了,咱们也撤了吧?」
五婶儿拿起包说:「我去结账,那帮我照顾一下他,等会儿我们一起出去。」
「哦,你去吧,我就不和你客气。」干妈一边说着一边想着咋办,总不能让闺蜜发现干儿子因为自己抱了一下就硬成这样吧?这孩子也是不省心,咋整呢,也不能怪,都喝醉了,也不是故意碰自己。是自己接的时候太向前了,胸贴到了他的脸上,年轻么,就刺激到了。唉呀妈呀,硬的就像铁的,拨都没拨动。
尝试一下侧边扶起来,不行,裤子支棱着难看,而且这个支棱方式会不会影响到孩子发育,别给压到了。
尝试一下背着走,对着他说:「搂着我的脖子,我背你起来。」,好不容易把连椅子加上人一起转个方向,蹲下去让男孩趴在自己背上,费了原劲啊,才算把一个七八十斤儿的孩子背起来。往起一站就觉得不对劲儿了。一根约有羽毛球拍手柄,不对还要粗一些的物件,顶在了背上!!!隔着衣服都感觉得到那种坚硬,火热,就像是一把枪,一根烙铁,烫在自己的后背上,烧的整个人都滋滋作响。
徐倾城有点恼怒,我还没男人呢,平生第一次接触到,感受到男人形状的居然是自己新认的干儿子!德国刑法典第173条和瑞士联邦刑法典第213条迅速地在脑中闪过。然后恍惚中想起了这个孩子的真实年龄,于是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条明确了自己的想法有判头了,十年保底最高死刑。
双手都有点抓不住那孩子的下滑,于是一条粗,重,热的大棒子在脊背上一直向下,缓缓的滑动,衣服其实很薄,在滑动中,能很清晰的感受到那明显的轮廓,虽然没有回头看过,也没见过实物,但是感受中,那是一个有着接近三角形的物体,圆滚滚,硬邦邦,有弹性,但是弹性不太大,热量惊人,各种衣服都有火烧。
没一会儿就沉到了腰间,那火热的东西就卡在自己的腰和臀之间,脑海里想起了贾平凹先生的各种着作。以前都忘记了的细节描写都历历在目。双腿之间似乎有点温热,啊,天气好热,这屋子里面更是让人热的都有点腿软,穿不住衣服了。
绝对不能让素素知道了,不然二十多年的闺蜜就没得做了。勾引干儿子,勾引闺蜜的小侄子。灌酒之后下黑手。一个个荒唐的念头不断地闪过,天哪,喘不过气了。
腰臀之间本就是徐倾城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赶紧用力腰臀一起发力把他顶上去一点儿,然后在重重的戳了一下自己的腰之后,那根东西被颠到了背上,可是因为身后的人基本没啥意识,还是在不断地向下出溜,徐倾城感觉自己就是残渣洞里受刑的女战士,一条烙铁就在背上缓缓地坚决的,无视自己反抗意志的向下滑动,每一分每一厘都是那么的清晰敏感!
前二十六年受过的诱惑都没有今天这三分钟多,无数阴暗的,让人不齿的,荒谬绝伦的念头就像是脱缰野马在脑海里奔腾。徐倾城开始期盼素素快点结账回来了,那样自己就不用受这份心理的煎熬了。
忽然灵光一现,我可以先把他放在凳子上,然后素素进来包厢的时候我在背他起来么!就这么办,像是蹲马步一样分开双腿慢慢做到椅子上,好累啊,而且分开双腿的下蹲,屁股就格外的翘,感受也格外的多一份。放下来了,还好这孩子意识虽然迷糊,但是自己背他的过程中,双手一直搂着自己的脖子没有掉下去。心底无限的不承认,但是最最底层有那一个声音一直在耳边引诱着,别放开,放开了就没那个感觉了。
徐倾城啊,徐倾城,咱前面二十多年单身都挺过来了。素素姐都没能挺住家里的催婚,不能前功尽弃啊,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素素姐那样完美的人都不受欢迎,不过呢,身后这个不算男人呢吧,这就是个男孩子。所以是好东西……吧?
又舍不得向前脱离那个烙铁,又不敢贴近去感受,煎熬!素素你快回来啊。不行为了素素姐也不能继续了,身体向前移动了一点点,不再接触。
没了那种烙人的个感觉,心底空唠唠的。就像是刚才的一切都是一场春梦,但是那种形状,那种火热就像是烙印在了心理,清晰。
身体背叛了自己的意志,屁股在椅子上左右蹭着向后,哦~顶上了,角度是直接直的顶上了,这就尴尬了,自己怎么办才能背起来呢?直接发力站起来,怕是会伤到孩子的。再说被素素看到了,自己和孩子都会尴尬,作为干妈,怎么能让干儿子尴尬呢?所有的罪过荣辱都自己承担吧。
可是现在需要解决的是直顶着的这个东西,总不能用手拨动吧,之前用腿都没拨开,而且自己的手可没有摸过男人呢,不是应该是留给以后的丈夫么?
没办法了,向前探了一下脖子,让干儿子的双臂尽量伸直,腰臀下探,屁股在那个东西的下方前进,然后稍微直起腰,这样就解决了,只要现在发力就能够背起干儿子了。
心底松了一口气,马上又回想起刚刚撅着屁股向着男人的那里扭动、靠近,看过的世界名着,现代文学里面相应的描述在脑袋里走马灯一样闪过。一个微弱的,但是无法防御的声音在脑海里。「没人看见,没人知道!」身体下意识的直起腰,腰间顶着的东西向下滑动到了屁股的上沿儿,反正素素就算是回来,自己也能马上背起来。那么……
脖子最大限度的抬起,胸前挺,然后屁股翘到最高,啊!心理发出一声呻吟,那个东西从屁股的中间划过,直到滑倒了一个小沟。
火热坚硬的那一条东西摩擦在臀上围的中间位置,那浅浅的股沟就像是滑道,为往复运动提供了坚定的支持。
我就测试一下,就一下,轻轻地蹭上去,缓缓的蹭下来。不行不行没啥感觉,我从新感受一下,啊~越来越硬了,越来越涨了。
就像是被心中的恶魔诱惑,干妈在我身前摇摇晃晃,身体抻直了脖子,屁股翘到了最高最高,然后在我的鸡巴上蹭来蹭去的。我很清晰明白发生了什么,就是一种很深的游离感让我没办法像是以前一样控制身体。似乎干妈在发泄或者抗拒什么东西,只是这还没到她想怎么样的程度,我们之间没有那么深的羁绊,机会也不是那么好,我只能被动的顺水推舟,到哪算哪。
蹭了有几十下,干妈激动似乎要拿开我碍事的双手了,五婶儿敲门进来了。干妈用一种仿佛千锤百炼的动作把我背到了身上。
「走出发,先把你俩送回家去。」干妈元气足足的说。装的,明明刚才都有点来感觉了的说,要不是姿势实在效率太低,那种心理加上生理的摩擦都能让人接近高潮。
五婶儿帮着收拾了一下包,看看没有什么落下的东西,靠近干妈说「你也一起吧,在我家住,你知道的,他基本都不会在家,我们睡卧房,我答应了让他弛子睡书房」
干妈已经背着我站了起来,站起来的时候那种压迫力完全不同于坐着。被挑逗的更加坚挺的火热的存在就紧紧地贴在干妈的腰臀之间,随着往外走的每一步,一下一下的戳。
干妈声音有点哑:「那就住你家吧,车在门口么?咱们就开你自己的车回去吧,我喝的也不少,我就把车放在这儿一宿了。」虽然说着,但是脸不敢朝向五婶儿,生怕会看出来脸色的不同寻常。
虽然明知道是不可能的幻觉,可是就觉得整个餐厅所有的人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瞬间汗水就湿透了后背,顺着脸颊向下流淌的汗水,双手都抓着干儿子的双腿,无法擦拭,于是更加难受,真有点如芒在背。哦不是有点儿,湿透了的衣服更加清晰的让那个火热巨大的存在印在自己的后背上,每一步都让他向下滑动一点儿,那个东西也就在湿透了的后背上滑动,就像,就像肉贴着肉一样。无限的尴尬与羞耻潮水一样袭击上来,腿软,脚下稍微有点儿打晃儿。脸更是红的都无法相信,满脑子都是完了,都在看我,都看到了,都看清了我是个淫荡的女人,该浸猪笼吧,可是,屁股上的东西,好热,好硬,好有弹性的坚挺。菱角分明又不硌得慌,女人活一辈子为了点儿啥啊,家里嫂子就说过,不是为了一个鸡巴,谁找男人干啥。
呼吸困难,要喘不过气了,每次向下滑动,都会让干妈不自主的翘高臀部接住我。背的好辛苦,堪堪走到门口,我都要出溜到臀部下面了,我双手下意识的松开,不然要勒死干妈的。然后抓住干妈的双肩,这样的姿势让我的身体沉得更低,但是我也没办法,总不能干妈不着调的快要被勒死了也不吱声,我还不着调的一直勒着吧。
干妈也是完全下意识的在行走,我滑下去了她就双手抓住我的腿弯。这样的姿势,走出门外。五婶儿在前面缓步前行,她怎么也没想背着自己都能跑起来的闺蜜,背一个七八十斤的孩子会这么难。她身手帮我们两个开启大门。
干妈艰难的背着我,向下迈台阶,鼓胀之物已经滑落到了更低的位置,顶端与身体接触最有力的点居然已经划过真正的股沟,一路向下,压迫着下滑,陷落到了一处很深的地方,那里有通往身体最深处的洞口。
五婶儿回头扫了一眼,看到我们顺利出来了,就说:「你往前慢慢走,我去把车开过来。」说着就快步朝前,注意到了姿势很怪异,但是没有多想,只是觉得喝醉了酒的人很难背,快点儿开车过来接应。
干妈一只脚踩在下面的台阶,一只脚在上面的台阶,一动不敢动,虽然没见过或者尝试过,但是开放的嫂子说过,闺房之悦里面有一种叫做非常风月。自己之前还算是黄花大闺女,如今这个地方被男人用力顶过还能算是清白的么?这样是向上颠起,难免那里受力,可是这样不动也就是让自己的屁屁一直在被捅与没有被捅的中间态多待一会儿,毕竟身后的孩子是无意识的行为,今天这都是咋了。没天理啊。
坚持不动几秒后,还是不行,越发感觉陷进去了,双臀中间被火热的硬物在身后孩子的重力下,逐渐分开,就像是被人按在某处,双手慢慢的,缓缓地,没有任何办法阻拦的分开,分的更开。
虽然双臂疲惫,脚微微颤抖,可是一种暗爽袭上心头,不是我有意的,我不是过错方,刑法应该是对这种情况也无法判断吧。我没有任何客观的有过错行为,那么哪怕是因此就这样发生了什么,那么也不构成强奸或者猥亵罪,那么就这么坚持一下吧,身体难受,但是暗搓搓的爽啊,翘一下屁股,让那东西陷的更深,已经被周围的臀肉夹紧了。身体像是在这个点开始,被分裂开,嫂子说的女人才舒服就是指这个么?原来小孩子骂人粗话中的操你,干你,都是这样的感觉么?早这道这样有意思,也就不坚定的拒绝那么多人了,为此还和家人闹得不愉快,何必呢?也不对,并不是面对所有男人都这样子,只是今天可能、大概、差不多、对的人了,不知道以后会啥样,今天要好好地过。
因为身体有点放松,原本是向屁股中间发力的点,一点点向下方划去,划过臀部的下端。徐倾城感受到了巨大的失落,那种感觉就要离去了。那种让自己觉得前面二十多年的坚持是个笑话的感觉要离去了。
怎么可以!
身体自然反应的找对了方法,抓紧手中的双腿,挺腰提臀,然后向下伏身,身后的干儿子被颠上去了一些,这次有点儿没有掌握好距离,颠的稍微向上了一点儿,明白了,一步胯下台阶,向前走去。
双手略松一下,身后的那个坚硬的……鸡巴,对就是这玩意,没有不好意思了。我喜欢这个。贴着臀肉,划臀沟,在臀部正中心,向下陷落,每当要离开那里向下滑的时候,腰臀继续发力颠上来,然后重复着,这个过程中把屁股翘到最高,感受的最舒服,连那个东西的具体尺寸,菱角位置,火热的温度等等细节都能充分的感受到。大跨步继续向前走,重复着,开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