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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楚腰纤细掌中轻(1 / 2)

天凤侠箓 鹰击长空s 5478 字 2023-05-06

月明风止。树停院静。

一阵阵男子的喘息声和女子的呻吟声渐渐变得清晰可闻。

北旸天朝皇城一隅,红砖碧瓦的宫殿外挂着蓝底金字的“承献宫”三字,正是太子东宫所在。寝宫中,檀香袅袅、罗帐轻掩,掩不住一男一女忘情交缠的身影。

男子正用两条健硕的臂膀紧紧箍住身下女子的细腰,硕大的阳具青筋暴起,一次次叩关而入。女子粉面含春,玉臂无助地搭在男子的臂膀上。两条紧致的大腿盘在男子身后,玉乳白中透红,随着男子的抽动节奏,一会上下摆动,一会又左右横飘,轻柔如水。娇嫩的红唇无意识地张开,吐着销魂蚀骨的轻吟声:

“啊……啊……殿下,妾好快活,再使些力,给妾再多些快活。”

男子充耳不闻,将女子抱在怀中,双手箍住细腰,将巨大的肉棒塞入女子本就蜜汁泛滥的玉穴中,女子只觉身下无比充盈,全身如遭十余只大手揉捏一般,酥麻难当。她艰难地睁开妙目,双眼噙着愉悦的泪珠,微张的双唇将唾液拉成细丝。她察觉到男子的左手从腰开始往上游移,身体敏感地给出细微战栗的反应,当男子将手移至一双娇嫩欲滴的美乳上时,暂缓了一下动作,随后突然重重地捏住了其中一个,开始大肆揉捏把玩,玉乳在其手中如水般嵌合,变换着各种形态。

“唔!”虽有准备,但被突然袭击,仍旧让女子一时间未能抵御住快感的冲击,下身桃源蜜洞中泄出了一股股的蜜水。由于被紧紧堵住,滚烫的花房蜜汁尽数浇在了侵袭着玉穴尽处的紫红棒首上。女子整个人靠到男子胸前,眼神迷离,意识逐渐模糊,她下意识地俯首亲吻男子的脖颈,脸颊,最后将双唇覆在男子的耳上,将一条柔嫩滑腻的小香舌伸进去,忘情地舔舐。

男子本来游刃有余,一来受蜜液刺激马眼,身体也已逐渐升温,再加上女子在耳边熟练地一番作弄,当下不再循规蹈矩。将女子两条修长的玉腿抗将起来,一左一右搭在肩上,两手放肆地抚摸揉捏着紧致的小腿,紧接着他轻吸一口气,将阳具缓缓抽出后,狠狠地往女子的桃源花穴捅去,直抵花心最美境地!

“嗯哼!”女子娇哼出声,险些一口气堵在胸口没吐出来,末了终于断断续续吐出一口芬兰香气,娇吟道:“殿下……轻些,妾受不住……受不住这般……狠烈挞伐。”

男子轻笑一声:“这可是你自求,非我狠辣,且受着吧!”话甫落,便开始挺动腰部,开始急速地抽插,只见一柱擎天,将那粉嫩的桃源蜜口紧紧填满,严丝合缝。花穴本就泛滥,被他这一番狠肏,顿时汁水飞溅,“扑哧”声大作。

女子口称不要,但身下被插得满满撑住,穴洞内壁紧紧吸附在阳具上,早已被肏得魂飞天外,初时高亢的娇吟声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急促、轻柔的喘息。

猛然间,一股热流自下而上,迅速传遍女子全身,女子喘息声顿停,快速喊道:“来了,殿下……妾要去了……要去了!”娇躯顿时收紧,盈盈一握的细腰奋力往上支起,两条玉腿撑得笔直,足背与双腿几成一线,整个柔软丰盈的玉体弓成一个弧形。

男子见状,己身高潮也同时来到,他用出全身劲力,以极快的速度又抽插了二十余下,而后一插到底,精关大开,火热龙精喷薄而出,浇进早已蜜水淋漓的花房,烫得女子娇躯轻颤,半刻钟未能复归常态。

云收雨歇。

女子慵懒地伏在男子身上,粉面潮红未退,嘴角还挂着淡淡痴笑,显然还在回味方才阴阳交融的快美感受。女子姓张名锦沅,乃当朝宰辅长房孙女,年当二九,自幼生得貌美,长成后身姿更是曼妙绝伦,尤其是被那细柳腰肢衬得丰胸圆臀,更是令整个京城的贵族王孙神向魂往。

张锦沅伸出玉手,轻轻抚摸起男子健硕的前胸,眼神迷醉地道:“虽是妄想,但妾总是不止一次,希望殿下能日夜伴在妾的身边,永不分离。”

男子轻笑道:“你只需知,夏长烨虽做不成专情郎,却也绝不做负心汉,如此,可得宽慰否?”

张锦沅笑道:“妾身玩笑而已,我自然知道烨郎不会负我。”

夏长烨俯过身去轻吻张锦沅的滑腻红唇,收起笑容道:“今日司天监禀报,说正西有一赤星,光芒有形,气凌中天,极有可能是魔星再度现世。因此父皇诏命下达,要我亲领礼队,再往南海一行,求得婵宫玉阙襄助。”

张锦沅面色稍变,接着展颜一笑,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讽之意:“陛下,仍是对那婵宫月神念念不忘?”

夏长烨轻轻挑眉,脸上虽无波澜,眼中却透着一股灼灼的热意,他轻哼一声道:“十年前魔星肆虐人间,本就是当时年仅十九岁的嫦君画亲赴魔界斩杀。再说,似那种神仙人物,倒不如说,父皇能放得下,才是奇怪,更何况……。”

“何况那嫦君画非但天纵奇才、艳冠人间,还是上古姮凤的转世。而陛下身为补天四奇之一的帝曜,与姮凤正是生生世世神魂相合的伴侣。”

夏长烨听得“帝曜”二字时,神色不自觉地变了一变,嗤笑道:“可笑的是,上代帝曜冒着神魂破碎的风险救下的姮凤,到了这一代竟翻脸不认账。我犹记得父皇初次听闻姮凤时隔千年后再次现世时,那副欣喜若狂的神情。彼时母后尚在人世,他竟真的不管不顾,一心要娶嫦君画进宫,甚至毫不犹豫地开出了立她为后的条件,这真的是……”

张锦沅叹道:“幸得皇后娘娘贤德明理,也任得陛下作为,未曾作一丝怨怼。可那嫦君画,真有如斯魔力,值得一国之君为之魂牵梦萦,甚至以江山作聘?”

夏长烨摇头笑道:“你没见过她,无法想象到嫦君画其人风采,那是……”

张锦沅盯着他的眼睛,好奇地问道:“是什么?”

夏长烨的眸子中突然闪烁起一种奇特的色彩,那是一种无可言说的期盼和崇敬,又带着一丝灼热的征服欲,他怔怔地望着远方,轻吟道:“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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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旸帝都,胥京。

自北旸问鼎中原、定都胥京后,国力着实兴盛了一段岁月。后有文洛帝夏浮与皇后中计被囚于魔界,身死他乡。文洛帝四子夺位,北旸朝纲大乱,西、南两境频频受魔族犯边,内忧外患之下,国力迅速衰弱。及当朝玄岳帝即位后,不拘一格选用大量民间文辅将才,励精图治二十余年,便将北旸自灭国的危险线上拉回。

自玄岳帝即位后,降税安民,全面开放夜市。这其中最为繁荣当属雨霖巷,雨霖巷中最具人气的,便是号称天下第一青楼的青滟楼。人皆言:天下名魁花首有十,青滟楼独占九五。这不但是因为青滟楼本身名妓众多,才色双绝,更是因为其老鸨高超的调教与管理之术,引得无数青楼老鸨将自己家姑娘送往青滟楼,一般不出三月,回来后皆如脱胎换骨一般,为自己东家带来滚滚财源。

这一日是腊月初六,很寻常,却又极不寻常。

天灰、气浊,鸡未鸣。

风在呼啸,如刀割,如鬼吟。

一名身背账本的矮小中年人缓步自青滟楼南边的侧门走出,他转过身,轻轻地带上门。

“九福叔!”一个清脆稚嫩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九福被吓了一哆嗦,回过头,看见一个扎着两条长麻花辫的青衣小丫头,眨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看着自己。

“小梨儿,这大冷天的,天还没亮透呢,你不在热炕头上睡着,跑出来吓唬我作甚?”九福埋怨道。

小梨儿展颜一笑,道:“九福叔,我可是个懒虫,若非有事找你,断不会起得比天早的。”

“你有何事,要这么早托我办的?”

小梨儿正把两只小手放在嘴边,轻轻地哈着气,搓着手道:“九福叔,你今日,是出去收租,还是采办?”

“年节将近,该采买的年货都已补齐,今日出门,是去元英坊和岚雨巷收租。”

小梨儿喜道:“我就说没错的,九福叔,可否带我同行?”

九福疑惑地挠挠头:“平日里,不都有清柳姑娘带你去的吗?今日何必起一大早,跟我去呢?”

小梨儿搓了搓通红的手,将身上轻薄衣衫拢了拢。瞧着样子,是出来的急,都未能带的厚实衣服。

“清柳姐姐要准备明日的大演,无暇分身,便交由我办了。”

“好吧。”九福看她冻得厉害,也不好再拖延时间,便引她上了马车。

车厢中放着一个火盆。九福引着了火种,烧旺了后,从座下抽出一大盒木炭,丢进火盆中,末了盖上,掩了烟气,方才问道:“清柳小姐有何事,要交代你去办的?”

“还不是那位方二少的事。”小梨儿将两只小手靠近火盆,受了热气,人也变得活泛。

九福“哦”了一声,那严武伯的二公子啊,他也有所耳闻。据说上个月锦王大寿,费了一场大人情,点了清柳到王府献舞,那方二少在宴上一见惊鸿,回到府内之后茶饭不思整整三日三夜。而后突然驾临青滟楼,提出要为清柳赎身,被清柳和老板娘一口回绝后,从此成为了青滟楼的常客,对清柳百般纠缠。

想至此处,九福不由得笑了笑。那清柳姑娘是何许人?那是老板娘自称毕生难有第二的杰作,她自三岁时被人捡来,卖进青滟楼,是最早受老板娘调教的爱徒,五岁时便能通读三教经典,十二岁时喉嗓声开,弹唱之艺又是一绝。老板娘教她自小锻体,舞艺更是超绝。她本就生得姣美,身段更是修长纤细,圆瘦合宜,加之聪慧温雅,以及老板娘的运作,让她成了整个京城贵族圈内颇受欢迎的人物。那方二少竟想将她占为独有,真不知是色令智昏,还是活够了。

“昨日那方二少花了十万两,想买清柳姐姐单对他一舞,被清柳姐姐回绝了以后,不知发什么疯病,说清柳姐姐若不依他,他便在青滟楼门前自尽以示情深。真真不可救药!清柳姐这般仙女,日后要嫁,也定是要嫁个人杰,岂会是他这种轻言绝命的懦夫,没有半点男子气概!”

“这与你今日出来之事有关吗?”

小梨儿乖巧地点点头,刚要开口言明,忽听帘外车夫惨呼一声,接着突感马车一阵剧烈摇动,似是失了方向,小梨儿刚想撩起门帘询问发生何事,马车突然“砰”地一声,应是撞了墙,小梨儿被惯性往后带,头狠狠地磕在车上。她费力地坐起身,揉着小脑袋,皱着眉向外喊道:“外面出了什么事?”

无人应答。

只有呼啸的风声。

小梨儿与九福对视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些许疑惑,和没来由的恐惧。

“我去看看,你待在里面莫出来。”九福终于开口道,顺手打开火盆的盖,添了几块木炭。

小梨儿轻轻地点头。

天地皆白,大雪未止,冷风如刀。

雪中有血。

殷红的、火热的鲜血。

但九福走出马车后,第一眼看见的,不是倒在地上的车夫,更不是他那被马车车轮碾碎的头颅内迸出的鲜血。

他第一眼看见的,是一个人。

一个黑色的人。黑袍、黑帽、黑靴。还有一柄黑剑。

剑在鞘里,鞘在滴血。

凛冽的寒风吹在他的身上,飘扬的大雪落在他的身上。

有一股肃杀之气,不知是风雪带来的,还是从他的身上迸发出来的。

九福有些窒息,他试图不去看这个浑身透着杀意的黑衣人,但当他把目光移向死去多时的车夫时,当他看见那两条断的异常齐整的胳膊时,便再也忍不住,转向一旁开始呕吐。

但就在他张嘴发出第一声时,忽感一道劲风划来,他下意识抬头看去。

剑还在鞘里。

但他的一缕头发,已经连着半块头巾在同一时间飞了出去。

“再敢出一声,下一剑就是喉咙。”黑衣人的声音很轻,但九福听得很分明。

他吓得浑身发抖,连连点着头。

“九福叔,发生什么事了?”

九福明显能感觉到黑衣人的眼神变得凌厉了起来,他慌忙做出求饶的姿态,轻声向内安慰道:“没事,车夫约莫是撞昏了,我带他往周边镇上寻医去,你且留在车内,不要走动。”

“呃……好。”

九福向黑衣人点点头,同时悄悄移步到马后,盼着即使黑衣人心念一动,要杀自己,好歹有马挡一下。

但好在,他不用等到那时候,因为远处的巷子里,传来了“沙沙”的脚步声。

脚步声断断续续的,轻重不一,来人若非是喝了酒,便是受了伤。

“咔嚓”,是黑衣人用拇指推剑出鞘的声音。

九福见状,明白了个大概。这黑衣人看来是专门堵在这巷口,准备截杀一个人的,但自己这么一辆招摇的马车也行此路,明显会妨碍他的目标踩入陷阱,而目标人物已逐渐接近,为图方便,索性一剑杀了车夫。

这些江湖人啊。九福害怕之余,在心中暗叹。

巷口终于现出一个人影,来者是一个衣衫褴褛的青年,约莫二十一二岁的光景,身长而清瘦,虽然脸上沾满泥垢和血污,却仍旧难以掩盖那俊逸的相貌。

那青年刚出巷口,便看见了那黑衣人,他轻皱眉头,艰难地开口:“没完了是吗?”

黑衣人缓缓抽剑:“你命该如此。”

剑光启,杀招现!

青年踉跄着躲避剑招,但终究是伤重不济,几招过后,左臂便被剑气伤出一条长长的口子,血流如注。

黑衣人见一剑得手,化左手剑指为掌,轰然拍在青年胸口。那青年还未来得及顾及手臂创伤,便又感一道沛然掌力袭来,这道掌力,若是十足吃了,想来顿时心脉尽断,神仙难救。他不及思索,下意识聚气于胸,并回转手臂化出一道阴柔劲力,将黑衣人的掌力拨开了两三成。

“嗯哼!”饶是如此,胸口仍旧遭受重创,青年被掌力轰到墙上,颓然倒地,再无起身之力。

黑衣人纵剑向青年走去,青年呕出一口鲜血,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道:“发发慈悲,让我死个明白?”

“死便是死,死后一切归无,没有明白糊涂之分。”黑衣人冷冷道。

青年轻叹,认命地闭上了眼。

黑衣人举起剑,剑气凝聚,准备一剑断命!

正这时,黑衣人三丈范围内,狂风忽止,大雪骤停,与外界隔绝成一方小天地。黑衣人的剑气未有一丝散去,却凝滞于剑上,无法释出。

正这时,忽见远处本来结着一层薄冰的江上突然层层破裂,江水泛起不尽的涟漪。

“惜剑影,停手吧,此人非你所能杀得。”

一声天籁,自遥远天地,幽幽传来。其声细柔、软糯,婉转悠扬,却又携带着无尽气机。第一个字出口时,便似带着钟声、古琴声、短笛声齐鸣,温存了乾坤朗朗,辽阔了山河万里。

惜剑影古井无波的脸上终于动容,半晌,他才开口道:“婵宫月主?”

那声音淡然无波,却使人脑中感受到阵阵暖意:“正是嫦君画。”

惜剑影知道今日事已不可成,缓缓收敛了剑气:“月神既已亲临,何妨现身一见?”

嫦君画语气中带着笑意:“近日婵宫事务繁杂,嫦君画可实在无暇分身前往中原。”

人不在此地?惜剑影疑惑地思索道。忽然心生一念,暗道:“难道她人在南海,万里传音至此?还能勾画出这三丈小天地困住我?”

“你已跨凡入圣,驾入小鹤归境界了?”惜剑影试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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