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奉的那张脸,莫说是初见的阿侬,就连平日里看多了的宋人,有时在夜里瞧见,也会被惊上一跳。当初他患上麻风时,浑身溃烂,皮肉被里里外外地翻了好几层,后所幸遇上神医,为他诊断疗病,这才保住一命。可是溃烂过的地方再也回不去原来的样子,就像整个人在铁水中浸泡过的一般。
往征广南的将士,虽有许多是当地招募的,但其中更有不少是禁军出身的。大宋选拔禁军,除了考量武艺胆识之外,还要甄选容貌。要不然,整日在京师里晃悠,吓到了天子公主,又该如何是好?阿侬怎么也想不到,大宋禁军之中,居然还有如此面容可怖之人,一时没能忍住,竟尖声大叫起来。
张奉不停地吐气,从歪斜的鼻孔里喷出来的气息,瞬间冲着肩膀的他的肩膀上去了,模样看起来十分怪异。
「混账,你不要碰我!」阿侬怒目圆睁,却不敢去看张奉的脸。想她一辈子周旋在交趾和大宋之间,更纵横广南,所向披靡,就连威震四海的穆桂英也让她擒在手中,可谓是得意至极。可现在,她竟因为一时大意,被叛徒活生生地绑在大树上,遭受宋人的凌辱。
尽管阿侬因活人血肉而变得年轻,但她的心,早已是风烛残年。若非为了退入特磨,用一副肉身讨好侬夏卿,占据一席之地,她也不会故意行这逆天之事。在酋长侬夏卿面前卖弄风骚,已是她所能承受的极限,可让毕生为敌的宋人凌辱,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忍受的。
张奉确如杨元卿所言,二十余年来,几乎没有碰过女人。从小罹患恶疾的他,不仅是宋人,就连峒人也对他唯恐避之不及,更别提什么婚配了。据他所言,父母早丧,能让峒人收留抚养,已是大幸,至于嫁娶之事,却想都不敢妄想。此时一见阿侬风骚的身段,突的让他血脉贲张,年轻气盛的少年精血,一下子涌上了天灵盖。
僮人仇恨宋人,宋人同样也仇恨僮人。生在宋地,却又长在僮地的张奉,仿佛容纳了两族的仇恨,见了阿侬,再无顾忌,伸出手来,将她的两个乳房紧紧地抓握在掌心里,使劲地揉捏抚摸起来。乳房丰满结实,完全觉察不出这是一个六旬老妪的身躯。感受着来自手心的酥软感,张奉顿时觉得裤裆里的家伙变得更加坚硬。
「呵……」张奉兽性毕露,咧嘴一笑,却把嘴角拉到了耳根,唾液哗哗地从脖子上淌了下来。他粗暴地拽住了阿侬的门襟,将她的衣裳扯得更大,同时也把她下身的裙子给撕裂了一道缝出来。
阿侬年轻时也算是个美人胚子,但见皮肤细腻光滑,全然没了当初在昆仑关下初见的鹤皮。平坦的小腹下,阴阜微微隆起,上头布满了浓密的耻毛。在萋萋芳草的覆盖下,紧合的大腿几乎只挤出了一条缝。自从和侬夏卿闹翻之后,再无房事之举,因此阴户看起来紧致而细密,两片肥厚的阴唇挤在一处,严丝合缝。
「你这猪狗不如的下贱胚子,给我滚开!」阿侬既害怕,又愤怒,大声地叱着张奉。一见到张奉的脸,她便感到满身恶心,就连鸡皮疙瘩都快掉下好几层来,身子紧贴在树干上,不停地扭动挣扎起来。
阿侬越是骂,张奉竟越觉得兴奋。本来,他对这个恶毒的老妖婆没有半点好感,但当这具丰满性感的肉体袒露在眼前时,又觉得心下冲动,难以抑制。他忽然把双臂一分,左右抱住了阿侬的两条大腿,使劲地往上一抬。
「啊!」阿侬咬着牙又叫了一声。范夫人在捆绑她的时候,铁索的缠绕上身与腰部居多,在下身只捆了膝盖和小腿,大腿上并无束缚。饶是如此,阿侬还是寸步难行,四肢不得自由。此时让张奉抱着大腿往上一抬,膝盖被强迫着弯曲起来,大腿微微往前,同时绑在她小腿上的铁链,也硬生生地摩擦到了她的皮肉上,生生作痛。
初遇人事的张奉,可没有那么多调情的前戏,看着这具丰满的女体,想也不暇多想,腰部往前一挺,那粗壮恐怖的肉棒顿时插到了阿侬的肉洞里去。
张奉患的是麻风,虽然外皮溃烂,但其余的部位器官,功能一应俱全。如同被镶了一层铁皮的肉棒,在阿侬敏感的肉洞里显得更加结实,就像被一段干枯粗糙的老树皮捅进身体里一样,顿时感受到了强烈的摩擦感,让阿侬心惊肉跳。
「啊啊啊!我要杀了你们!」阿侬几乎把金牙咬碎。
张奉可顾不上她的威胁,朝前猛挺着腰部,啪嗒啪嗒地将肉棒一下下地插到阿侬的身体里。由于皮肤外面的结痂,让他浑身就像螃蟹一样,披了一层甲,感觉在一场麻木。唯有用上比寻常人更加卖力的劲儿,才能体验到男女交欢时的乐趣。
阿侬的阴道里干涩,逼仄,将张奉龟头上的包皮紧紧地往后捋了过去,有些生疼,可他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双手扳着阿侬的腿,使劲地朝着自己靠近,肉棒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
「出去!我让你出去,听到了没有!」阿侬羞耻得快要疯了一样,不停地胡乱叫着,被张奉控制起来的下身,竟使不出半点力气对抗。和穆桂英一样,阿侬实际上也不过是一名普通女子而已。之所以能在战场上如男人一般厮杀,穆桂英靠的是过人的武艺,而她使的却是邪术和暗器。当被铁索缚身,完全无法挣扎,力气更是不如那年轻力盛的少年,整个人就像被张奉掌控了一样,全无反抗之力。
张奉也咬着牙,把身体里的力气全都挤了出来,比刚才和僮人厮杀时还要卖力。在抽插了几下之后,却发现阿侬的肉洞里有些湿润,低头一下,只见二人交合处,居然流出了一缕血丝。
原来,张奉由于阳具粗糙,行为残暴,毫无怜惜之意,也未将阿侬当成人看,只凭着一股热血和仇恨,发泄身体里的兽性。可怜阿侬的小穴,怎禁得起如此凌虐,没多时,便被张奉操得撕开了几道口子来,鲜血直流。
「哈!你这老妖婆,看你在战场上威风得很,怎的没插你几下,下面便流血了呢?」杨元卿嘲讽般地笑着说。
「啊啊啊……混账,把你那肮脏的东西从我身体里拿出去!啊啊……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啊!你们,你们居然敢这么对我……我,我要杀了穆桂英那条母狗!」阿侬在恶心之余,怒火更是如三伏天的烈阳一般,蹭蹭地窜了上来。自己身受的耻辱,让她无需多想,便要在穆桂英的身上全部讨要回来。
一听到穆桂英的名字,杨元卿等人更是愤怒,对张奉道:「张兄弟,无需对她手下留情,继续插她!」
张奉点点头,铆足了劲,又把肉棒狠狠地朝前一顶。那条又粗又长的物什顿时没入了阿侬的小穴里,直到根部。巨大的冲击力,把阿侬碰得整个人都往后撞了过去,屁股紧紧地贴在了树干上。尽管她的裤子还没被扒下,隔着裤子,她还是能感受到来自身后树干上的粗粝。
虽然肉洞里没有丝毫水分,那些到处横流的血迹,很快就被磨干了,但张奉还是感觉到从四周包裹过来的嫩肉,紧紧地挤压到了她的龟头。在强烈快感的刺激下,张奉更是兽性难耐,一边更加使劲地抽动起来,一边居然低下头,用歪到一边的嘴,吸住了阿侬的乳头,不停地用牙齿咬啮吮吸起来。
「啊啊啊!」阿侬更觉羞耻,可是在被张奉口舌肉棒的双管齐下中,她已痛苦地说不出话来,只能狂乱地吼叫着。
张奉毕竟还是初次,在凌厉而持续的快感中,没能坚持多久,精液顿时射了出来,顿时灌溉到了阿侬的小穴里。白浆和鲜血混合在一起,变成了粉红色的稠液,顺着阿侬的大腿内侧两边,缓缓地流了下来,很快就把她的裤子染成了地图。
张奉大出了一口气,当挤尽最后一滴精液后,忽然感觉到浑身疲惫,但口中依然不肯放弃对阿侬乳头的吮吸。他把整个身体都贴在阿侬的胸口上,用上下两排牙齿夹住那粒鲜嫩的乳头,拿舌尖来上下挑拨,不住地翻飞起来。
阿侬感觉身体下火辣辣地刺痛着,不禁让她的全身也跟着痉挛起来。好在此时张奉终于射精,让她能够松一口气,又叫骂道:「猪狗不如的东西,快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