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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30 第七日 催眠纯爱 合契 勿疑(1 / 2)

何人初媚月 临河 9561 字 2023-05-07

第七日

今天,是星期天。

也就是全校休息的大好时间,没有任何课程。理论上是给予辛苦学习的大家以喘口气的自由休息时间。

但是,这种悠闲的安排对于我和曦月而言并不适用,结界的威胁迫在眉睫。

对于有社团活动的学生们而言也不轻松。而且,因为马上就要开展学园祭,所有报名学园祭活动的学生,也会来到学校进行准备工作。

换句话说,周日的学校,依旧是人气满满呢。

而且考虑到没有特定要待在教室的授课,所以说反而自由行动的人员远比平时比起来要多。

我和曦月只好躲到平常午餐的天台上讲话,不过昨天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两个人单独相聚就未免显得太过尴尬了。

也许是昨天下午脱口而出的露骨怀疑,再加上晚上暴打过我的缘故,明坂曦月朝着我微微颔首,看了我一下后就不自然的瞥到别的地方,微红的脸颊看上去有种羞赧愧疚的窘迫感。

虽说是脸颊上带着少女那种如同水蜜桃般的质感,不过今天的曦月格外地不同,和平常在天台上就会随性地铺好报纸坐下然后一边吃饭一边尝试和我进行各种各样的亲密性的「身体接触」不一样了。今天的她像是武士一样挺直腰杆,表情故意露出冷淡僵硬的样子,让我有种望而生畏的感觉。

在考虑到我也因为昨天在厕所里肆无忌惮地将曦月压倒到墙边进行几乎是强暴般的冲动举动,哪怕是要进行同学之间的恩恩爱爱的身体负距离接触,也不能以强迫压着明坂的身体来进行。

愧疚和不安交织着充斥我的内心,而昨晚被曦月的小酷刑折得现在还隐隐作痛的手腕,也让我实在是不敢亲近。

在天台上集合后,我们两人一时间相顾无言。

最后还是曦月清了清嗓子,从书包里默默地掏出一本册子,递给我说道:「河君,请拿好!」

「这是什么?」我的注意力被这东西吸引了,乍看上去像是一本广告简览的册子。

长条形的册子表面印刷着鲜亮的菜式广告的字样,摸上去则是有着类似于铜版纸的光滑手感。

无论怎么看,都像是一叠餐厅的宣传单,掀开第一页,为首的赫然是一盘麻婆豆腐的图片和文字说明……

我当然不会误以为这是曦月要请我去校外的餐馆吃饭的意思,因为她的表情实在是有些凝重,她在我接过后,缓缓地开口:「这是刀甲符的简易便携版,河君的体内已经有微弱的灵力了,我现在教你口诀,河君念出来就可以触发了。」

根据曦月的介绍,并非每一个破魔师都擅长咒术,也不是每个人都灵力高超。有时候为了节省宝贵的灵力,或者武装不擅长法术的战斗人员,阴阳厅们很有些小道具可供选择,我手中的这个伪装成餐馆传单的册子,正是刀甲符的符箓。

使用方法也是便捷版本,只要念诵出咒言就可以激发,届时这张由纸张构成的长条形册子将会变得匪夷所思的坚硬、锋锐,不过归根到底也是相对于它原本的纸张材质而言的强化,它依旧畏水畏火,对于有生命的血肉之躯的效果也就顶多等同于普通的刀剑。它的真正用途,是斩杀无形的灵体。

曦月的表情依旧严肃,「然后,河君。我将为你重新补全血咒。」

和星期二那天一样,曦月挑开了自己的中指,将冒出的血珠放在我的手臂上。然后俯下脑袋轻轻地舔着我的胳膊,等到她抬起头来后,我的手臂上再一次地出现了那三枚红色的小痣。

「这样子,就可以了!」曦月的俏脸有些发白,喘息了几下后很快恢复了血色。

「所谓的血咒,其实……」曦月明显想说些什么,不过突然迟疑了下后突然停住了。

顿了顿后,她告诫道:「虽然有一些符箓作为补充,但是这个结界并不是采用武力可以粗暴破解的。有可能的话,河君还是请尽可能地不要交锋。」

肉眼显而易见地踌躇了好久后,曦月突然躬下身体,整个人都以新闻里犯错的大人物那般深深地鞠躬,沉声道:「河君,首先要说一声抱歉了。之前,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我……我先要为昨天晚上的失礼道歉。」

只是,她的语气里,显然比起那些老油条的大人物们多出了几分真情实感,也让我真的感受到她的愧疚。面对曦月的连声道歉,我只好苦笑。

似乎是这样的气氛太凝重了,终究还是老实乖巧的曦月的语气一下子羞愧起来,说话之间一下子慌神般地丢掉了那种酷似大人物那种惺惺作态的礼节,只是带着歉意地反复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的话。

这样的她,看上去更接近于我印象里的明坂同学。

「没事的,我明白,这不是你的错。」

大概情况我也从曦月的表现中琢磨过来了。

昨天的不良记忆依旧盘旋在曦月的脑海里,虽说她对结界的了解应该让她更多地将我的行动从「善意」的角度来解读,但是发生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如果被曦月认定是被结界的扭曲常识给污染了,我似乎也无可辩驳。

不过,从昨晚曦月在校外的表现来看,似乎,结界的钳制有所松动……

常识修改结界,可以修正结界内部所有师生的记忆、乃至于常识,达到操控行为的目的。

而身为结界,其中最重要的特性,当然从始至终只有一条,那就是界限分明地划分「内」和「外。」

任何一个结界,都是这个用途。在动漫里的魔幻剧里也经常有结界,无论是闭门造车的封闭结界,还是暗藏杀机的阴险类结界,或者是心胸宽广的任客来去型结界。都会有着分野,让「里侧」和「外侧」作出区分,让遵循规矩的客人和不守规矩的恶客分流到对应的结果里。

也正因为如此,打破这层封锁也就变成了至关重要的事情了。然而结界可以修改人的记忆,让「里侧」的异常在人类脑中变得正常起来,甚至连从学校内部发送邮件,身上携带纸条这样富含明确性讯息的交流方式都会被封禁。这样一来,曦月于是只得另想良策,最后的结果自然就是前天的那一幕,她羞答答地举起自己的内裤,递到我的手中。

而曦月也当然是个有着每天穿着内裤的正常规律习惯的女孩子,当生活中的规律被打破之后,裙子里的胯间凉飕飕的感觉被她注意到,这样一来,校外的她自然就会察觉到自己内裤失踪这一不太合理的「异常」了。

而且经过这个异常,她也会触类旁通联想到其他的「异常」,将一些本来被结界修正成「合情合理完全不值得注意」的仿佛变成灯下黑的异象联系到一起。

例如说,她每次都很晚回家,再比如说,每次回家几乎总能「恰好」发现她的同班同学——也就是我。

之后的一切就好像推倒多米诺牌组一样,随着第一个「常识」的松动,剩余的「被歪曲而无法发现谬论」的论点连锁倒塌。

曦月脑袋里被结界扭曲禁锢的逻辑大厦崩塌、然后得以重建。离开学校时嘴里的腥涩、屁眼的疼痛、身体的酸痛,这些、那些的「毫不起眼」的痕迹逐渐在她的思路里被注意到,从「非常常见合理」变成了「值得疑惑」的事情。

第一次,可以是偶然。第二次,就未必是巧合了。

最终,曦月心里萦绕的疑点和迷惑,以和我的正面冲突而导向了高潮。

我摸了摸胳膊,当时曦月的莫名惊疑,想必是发现了血咒的残留痕迹吧。

她释咒的时候说过,这让我和她血气相连,想来也不是随随便便使用的法术。

太好了,「里侧」和「外侧」的封闭被第一次地贯通!

大概是看到我的眼睛里熠熠生辉,曦月矜持地点点头,又缓缓摇头:「和河君想的大概差不多,但是又有区别。结界的效果当时依旧在我的身上延续,我确实想起了一些事情,但是还是有很多事情是被」刻意无视「了的,就好像脑子里有一层迷雾划定了思考的边界。如今有所松动,但是依旧存在。所以说,昨晚在校外的我是发现了疑点,但是并没有想到是如此等级的大结界,毕竟那是远远超过以往的我的认知范围的。我只是携带了一些比较方便的法器而已。」

「太好了!」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我激动万分!!!

结界之所以让我们这么苦恼,自然就是因为它封堵了学校内外,让我们不得不在结界里面孤身两人面对一切。可是如今找到了这个天大的破绽,那不就和游戏里开启了修改器一样,只要反复地刷这个「bug」,那么要不了多久,等到曦月在校外完全想起一切来,再对外求援。

两个人做不到的事情,发动她口中阴阳厅其他破魔师的力量还做不到吗?

这样一来,甚至连所谓的学园内七怪谈的线索都不必费力去破解了。就好比是一款密室逃脱游戏,按照设定要解开七个密码最终拿到密码箱里的钥匙,如此才能打开密室里的大门。

然后,你在不经意间发现通风管道也可以直通外界,而且刚巧可以容身体通过的那种绝妙惊喜。

就游戏的悬疑价值而言,也许逊爆。然而,就「逃离险地寻求援助」的真正目标而言,却是方便至极。

我立马喜上眉梢。

「嗯,看来河君明白过来了,这样子就最好了。因为……」曦月突然抬起头来,有些忧虑地望了望天。

「不要多说,多说多错。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隐晦地念过这句来自古代的诗文后,曦月就略过了这个话题。

然后,她忐忑了下,对我斟酌地说道:「接下来,我要为昨天对河君的不信任道歉,是我失礼了。但是,我依旧坚持自己的观点,那就是河君你已经被结界严重地污染了。虽然身体里的灵力让你比起其他人来说,影响要小一些。再加上河君自己品行端正,所以还能坚持自我。可是……你也发现了吧。随着时间推移,大家越来越不正常了。放任继续下去的话,那么越来越多的扭曲常识会取代正常的常识,理性的控制力会越来越弱。直到彻底丧失自我变成洗脑控制下的奴隶。」

我挂着的微笑一下子僵在脸上。

曦月退后几步,用比刚才更加隆重的大礼呈90度地鞠躬起来,今天她身穿着的水手服单薄洁白,清楚地勾勒出曦月那略显娇小的身体轮廓,微微弓起的骨感脊背看起来纤瘦无比。

这样看起来柔弱玲珑的女孩,甚至她还比我小了两岁,却不得不承受起全校师生的性命。

就算明知道曦月这样反复地施以不合时宜的大礼,其实是在作出一种故意割开界限作出疏远的姿态。可看到这样惹人怜爱而又执拗的姿态,我又怎么可能生起怨气呢。

曦月的上半身几乎和地平行,螓首也几乎是要低垂到地上一般根本看不到她的脸,可是她的语气却远远没有低姿态着的这般婉约圆融,恰恰相反,充满了战意淋漓的升调:「请河君帮助我!」

哎……这个狡猾的坏家伙啊。

明坂曦月,在她落落得体的纤和外表下面,真是有着一颗固执又孤独的内心。居然还要用这样故意的隆重大礼来恭请我吗……

明坂曦月,其实真的是个不懂得人心的笨拙女孩!

可是她和我相处的这些天里难道就看不出,我根本不会拒绝她的任何要求吗……她的努力,我看在眼里,要我什么都不做的就这样任由她去碰得鼻青脸肿,怎么可能?!

无语了好一会儿,我才叹气地说道:「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就开始来刷bug?」

「那是当然!」说完后,曦月一脸坚毅加愧疚地直起身来,然后,从裙底缓缓地褪下了她那带着体温的亵裤,这次是印着小熊图案的可爱款,用「万事拜托的样子」放在了我的手中。

我的脸,随之抽搐了一下。昨晚被曦月高速绊摔的疼痛还留在脑门上。

但是,这就是必须的代价,也是我作为男儿的担当!!!!!!!!!!

我毅然决然地接过曦月的小熊可爱儿童款内裤,揣在口袋里,为了避免曦月眼神不好,还刻意地在口袋外留出内裤的一角。

我们俩直奔校门口。

……………………

几个小时之后,在天台上我和曦月喘着气。

曦月脱下鞋张开双腿,裸着短袜就这样直接坐在地上,用完全没有大小姐风范的利落姿势急匆匆地将被我摸过无数次的小熊亵裤穿回到身上,同时似是小心提防着我会趁机扑上来把她扑倒的可能性,沉吟着:「为什么今天没有效果了,是因为是在大白天的缘故吗?」

「出去之后,曦月真的是什么都没想起来吗……这算是飞速打补丁了吗?未免太快了吧。」我吐槽道。

这次的试验,徒劳无功。

曦月在将内裤交给我后,我们两个人走出去,随即脑袋里像是忘掉了一切般,对一切的异常都一无所察。

曦月甚至没对自己本来早上穿好内裤,可是再一次走出校门后,裙底间却一片凉飕飕的现象抱有任何疑问。只是走到半路,她突然想到还有学生会关于学园祭的工作才临时又折返,进入校园后才逐渐地想起了一切。再打电话叫我回来。

我们俩不信邪地又来了一次,结果还是同样。

那么这种事态的发展就立马超越了我们的预期了,本来以为可以轻松愉快地借力解决全部问题,没想到很快又回到了原点。

「这算是,bug修正了吧?」我只能提出合理的总结。

曦月的脸色不太好看,但是面对这种无可争议的事实,也只能沉默地点头。

「那么,只能通过其他方法了。」最后,曦月也只能闷闷地嘀咕着。

我们两人的进度,重新转为对抗流转在校园中的怪异了。

昨天一整天,几乎可以称得上庸庸碌碌,没有再击破任何一位怪异,也没有找到任何一件怪异的本体。

已经到了一周的末声了,可是却依旧只是翦除了两大怪谈中衍生出的怪异。

而楼道的镜子、半夜扮演学生的人体模型和巡视教室的黑影虽说已经有所头绪,但是却都因为各种原因,未尽全功。

昨日本意发掘线索解决的强迫答题的达芬奇雕像也似乎没有多少线索的样子。

而最后一个不存在的神龛干脆是保持着神隐的状态,始终未能找到端倪。

仔细想来,都快一周了,七大怪谈,竟然只翦除其二。肩头的任务倍感艰巨。

曦月大概也有同样的感觉吧,好几天前起,她就给我一种心思重重的感觉。也许是机缘巧合,在我俩合作后的第二天,我俩就协力将身为结界节点的怪异「奇怪的迷路/台阶/仓库」击破。

而第三天则找到了对付「看到了会尿床的篝火」怪谈的破绽,并在第四天顺利解决。

几乎两天一次这样顺利地进展一度让我们感到充满希望。可是这三天来,乍看似乎发现了不少线索,甚至将绝大部分的「会半夜扮演学生的人体模型」收容到仓库里,但没有一个是针对性的。曦月重新陷入到愁眉不展的境地了。

一直以来,对付怪异的主导权都定在最为了解阴阳神秘的曦月手里,我本能地扭头问向她。「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曦月拧着眉头,表情看起来异常的苦恼,恐怕也是陷入到这种烦恼的纠结中去了吧,许久后她才抬起头:「所有的怪谈的背景故事都是发生在夜深人静之时,现在还是白天,正是所有的怪谈都还无法进入设定场景的时候,这对我们来说还很安全。必须尽快解决至少两只怪异,这样一来,解决掉至少一半的怪异后,结界的基准说不定也会松动。为了效率,河君和我先分头行动吧。我们首先把教学楼都过一遍,看看能否找到那个逃脱的活动人偶。或者是达芬奇塑像的线索,毕竟这两种怪谈故事的对象都是有着固定形态的物品。」

「嗯……」一时间,我想我脸上的表情也凝固了。

「好的!」然后下一刻,我僵硬地开口,耳中清楚地听到自己嘶哑而肯定的回答。

我也不是笨蛋,或者该说,很奇怪的。对于班级上绝大多数的人际事情都不怎么敏感,也不懂得读空气的我,在面对着曦月的事情的时候似乎总是特别的敏锐……

比如说,我刚才就隐约地意识到,曦月那冠冕堂皇的调子背后,其实就是她故意地想要将我们两人的行动分开的表现。要知道,就在几天前,她还是表达过结界扰乱神智,需要我们两个人共同努力,对照印象里的知识来分辨异常的扭曲呢。

而且也要尽量避免像是h ga一样被各个击破、连锁堕什么的。

但是,曦月的理由实在是听上去很合理,我也没有反对的理由……

或者说,我也大概地意识到,曦月和我那微微的疏离距离,情绪不由得低落下去,于是也下意识地产生了逃避的念头吧。在自我都想要逃避的情况下当然不可能去费劲思考什么反对的措辞。

总之,情况就是这样。

曦月和我兵分两路,分开探索。

毕竟是曦月,也许她确实是存了心怀芥蒂不想和我一同行动的想法,但是作为惯常为大家规划方向和行动的生活委员长,她的规划并无纰漏。身为学校老师眼熟的学生会干部的她,负责搜索综合楼、实验楼这样子很容易碰到老师,平常谨防闲杂人等乱窜的场所。而我作为普普通通的学生,则是去各个教学楼、社团活动室里晃荡。

如果出现问题的话,正常事态下可以通过手机联络。而倘若被怪异或者灵体袭击这样进入异常状态下的话,曦月的鲜血和我的身体已然联结起来,两个人都能在对方遭遇事件时产生通感般的体验。哪怕是我也可以凭借那些符咒进行一段时间的抵抗以争取曦月的救援。

有问题吗?

反正我听曦月说完后,觉得是很完美了。

总而言之,一个上午我都在学校的各个教学楼里游荡,同时按照预定计划每隔15分钟和曦月电话通知一遍情况。

虽然走得很累,但是不得不承认,确实并没有达成真正的效率,教学楼里的同学其实并没有很多,大多数都在忙碌地准备下个星期末将要开始的学园祭的活动。同时为了增加和同伴的默契,大家都很主动地进行着增进感情所要做的「必须」的日常事情。

看着那些女孩子们光溜溜的裸体还有交媾时的娇媚喘息,搞得我的裤裆都顶起了帐篷。

再联想到曦月如今对我的态度,让我更加失落了……

肚子里已经在咕咕作响了,因为昨晚的事情搞得我忐忑不安了一晚上,今天可就压根忘记作便当了,中午只能在食堂解决。

在预定的定点联络的时间到后,我顺带问了下曦月的进展。

她的语气比起上午的时候要来得和缓了些,不过还是半犹豫地拒绝了我的一起吃午餐的请求。这样一来,本想着借着中午的时间解决误会并且顺带解决一下焦热的欲火的生理问题的希望也算是全没了。

中午时分,曦月会去学生会办公室一边午餐一边处理公务,顺带将我和她的巡逻调整到没有什么人而方便办事的路线和时间段上。

好吧,至少到了怪谈们集中出没的傍晚时分后,我和曦月还是会一起行动的。

整个学园的各区域都有着四通八达的大小路,正当我准备去食堂的时候,大路的那边过来了一辆卡车!

就是那种在街边经常用来运输货物的常见卡车,就款式来说毫无特点可言。本来如果是在街头巷尾看到了,也是毫不离奇的城市风景。但是突然之间,我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结界的洗脑范围和效果持续时间!

毋庸置疑,作为教育机构的学校的内部可是不会专门预备一辆大货车的,那么它必然是从校外就这样大大方方地经过大门,然后开进里面来的。

换句话说,那就是驾驶车辆的司机,自然不可能会是学校里常驻的老师、或者学生了。

既然连身处在学校里面的我和曦月都能发现结界的端倪,那么刚刚才从学校外面开进来的司机就算是受到了影响,可是短时间里应该达不到一直规律性地身在学园里面的师生那种的程度,潜意识里也必然会察觉到什么不协调吧。

说不定可以从他们的口里探点口风,就这样想着,我赶紧跟了上去。

所幸,由于是行驶在学校里面,卡车的速度几近于和普通人行走差不了多少。以我的体力,居然也可以轻松地追得上。

就这样追了几段路后,卡车在仓库的位置停了下来。

车门打开,走下了两个男人。一个是一位背心大叔,另外一个人的五官轮廓和他酷似但是年轻很多,凭长相也大概可以判断得出,这是一对父子了。

他们在树荫下歇息了片刻后,从另一边的教学楼那边,就有一个学生会成员急匆匆地赶过来,从他衣着不整的样子,看得出刚刚应该还在快乐地和其他同学进行加深感情的沟通工作吧。

那个学生会人员打开仓库门之后,又叮嘱了几句后,很快急急地离开了。

而那对父子也毫无奇怪的样子,轻车熟路地就这样打开后车门开始卸货。

在旁边打量了一会儿,我也能看得出这对父子是长年劳作的熟手了。父亲的外表是那种一看就很有力气的黝黑身形,而儿子虽然稍白了点,不过也算得上是常年在外的小麦色皮肤。

两个人有条不紊地将车上的纸箱搬下,然后送进仓库里码好。

看了几分钟后,只在远处眺望,实在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我也于是走上前开始帮着搬运,本来还以为会要花费一些口舌好让他们不起疑心。不过没想到两人只是略显疑惑地打量了下我,然后在看了看我胸前的地方后就对我点点头,没有说出什么询问的话来。

我看了看,原来胸前还刚好戴着曦月之前帮我办理的学生会临时证件,大概是因为这个的缘故被当成是被叫过来帮忙的吧。

纸箱倒不是多重,只能说是中规中矩,大概是一些购买的货品吧。

没多久,一车货就搬了个大半,那个大叔擦了擦汗,抬着头望着旁边,用一种相当怀念的语气说着:「这么多年了啊,教学楼就算是会有粉刷,但是位置都还是那么的熟悉啊。」

我将从货车上的纸箱搬运下来,好奇地问道:「大叔你也是这所学校的吗?」

「健太郎你这个臭小子在那边干什么,赶紧过来。」

在怒斥了似乎在一边偷懒的儿子,他回头对我笑了笑,「我们这里本来就是个小地方,本地人有几个不是在这边上的学。不光我以前是在这里读书,那个臭小子也是这里毕业的,就是从小都没有好好学习,做不了大事情。」

然后大叔揉了揉眼睛,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有一对男女突然开始旁若无人地接吻然后脱衣服,大叔看了一会儿,突然叹息起来:「哎,真是年纪大咯,在其他时候还好,可是进了学校,总觉得哪里不得劲,总感觉眼睛花花的,很多事情看不太真切。」

这个时候,大叔的儿子也抱着一箱货过来,听到大叔的话,大咧咧地接话道:「爸,你也是这样啊。我也有这种感觉。上周来送货的时候还好,今天总感觉身体有些燥热的样子啊。」

对我还算得上和善可亲的大叔对着自己的儿子就是一副吹胡子瞪眼的模样:「叫你晚上不要打电动,好好休息。你不听,又去哪家店里鬼混了吧」

「花不了几个钱的。」儿子毫不在意地摆摆手。

「还不快去搬!」大叔又是一瞪眼,儿子赶紧低下头不说话,继续搬起来。

于是就这样,我一直陪着他们把货物都码进了学校仓库。

期间倒也不是没抽空搭讪,但是两父子也就是说一些闲话,然后感叹过去的学生时代诸如此类的闲谈。

如果是个很聪明的人,也许可以从他们的话语里提炼出有用的信息。可是如果是我本人的话,实在不知道怎么从四十多岁的大叔的怎么听都应该只是针对于几十年前青春岁月的随意感叹来确定如今这所被结界包裹的学校的「异常」来!

在搬运后,大叔打了个电话,说要等学校的老师签收。于是大家站在路边一边等一边闲聊。

只不过就算是我努力地带话题,旁敲侧击地询问是否觉得如今学校有「不正常」的地方。他们的倒是觉得学校确实有不正常的感觉,然而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在聊了好一会儿后,看来确实找不出线索。我开始觉得没意思了,随便找了个由头就走进了仓库。不过大叔明显是真的把我当成学生会来帮忙的成员了,也没在意,就任由我走进去了。

在看了门外一眼,确定他们并没有注意。我径直地走到仓库里端,借着层层叠叠的货品的掩护,掏出钥匙划开了一个纸箱。

这也是搬运的时候就有了的想法了,当着他们的面,确实不好大大咧咧地把货物拆开。毕竟非要严格地来计较的话,我这可以算得上是很可疑的行为了。

第一个纸箱,是一些电池和一些不明所以的电器类物品,看上去很正常。

我走了几步,到另外一边位置的纸箱,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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