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州城,是华龙帝国境内唯一以徽州郡命名的大城。因为这座城池地理位置的特殊和重要,它连接了江南四州和京城及其他各州郡的交通驿道枢纽,同时也是开通华龙王朝南北漕运大运河的重要地段流经州。
虽然运河联通两河一旦出现水患,会滋扰到江南一带的民计民生,但是其交通水运的便利,给江南带来的益处更是多不胜数。全国各地的特产物资货物,都可以通过陆运水运很快速的交汇到徽州来,并通过出海口运往海外及其他邻国。同样的,很多其他大国的特产货物也会源源不断的通过海运贸易线从徽州进入华龙,例如大姜国的牛羊矿石,暗星国的刀剑珠宝,高丽国的茶叶药材,甚至女奴人口等等。
贸易的兴盛造就了徽州的繁华,不仅仅是经济上,文化上的交流更让徽州人感到骄傲。因为徽商的富庶,当地百姓的生活自然水涨船高。对物质生活的追求也就理所当然,不是其他州可比,就拿茶叶来说,不但有华龙本土的清茶,高丽进贡来的香茶,海外遗岛运来的仙茶在这里都可以享受到,形成了一种独特的茶文化。
众所周知,徽州的茶庄特别的多,因为官员富商、江湖豪强、文人墨客都喜欢在忙碌之余来到茶庄茶院,欣赏山水,品品美茶,看看美人。
春十三娘面前就放着几种泡好的新进来的不同种茗茶,全是她亲手泡制的。徽州人都知道春十三娘的茶艺登峰造极,和南宫家的茶艺号称华龙茶艺双绝。
春十三娘名下的这座茶苑,名叫「不离园」,取自茶香四溢,不离难舍之意。当然更让人不愿离弃的不仅仅只有香茶,还有园子里的姑娘。她们很多都是各国输入华龙的美人,繁衍后代流下的混血,一个个花容玉貌娇艳欲滴,既有华龙女子的端庄委婉,又有他国美女的热情奔放。
近来江南「玉佛道」的势力膨胀很快,这股流行的趋势对茶叶行的冲击不小。原本对各种新茶关注的人们,都去关注佛运了嘛。所以春十三娘看着眼前的碧痕和寒烟两名亲手调教出来的茶娘,心中还是很不痛快。因为昨日里玉佛道分院白鹿寺的采办僧来到不离园选茶,春十三娘原本就十分期待佛家这位潜力买家,谁都知道近期玉佛道聚敛的可怕财力。所以她派出手下最为出色的两位茶娘出面招待来访的大和尚,尽可能让他享尽人间风流。可是今早,碧痕她们回来讲,人家白鹿寺的高僧只买高丽香茶,其他名茶一概不取。
高丽香茶好固然好,可惜春十三娘手里的存货并不多,本来每年从高丽国进贡来的数量就那么多,她哪里能有更多的高丽茶卖给他们,说不得还要想些其他的办法了。
就在这时候,外面迎客的园娘来通禀说,林捕头来了。春十三娘听了,又是一皱眉。
这位林捕头是江南第一神捕,几辈子都是捕快出身的名捕世家。在江南有什么震惊朝野的大案出现,只要林捕头一到场,所有人都知道这案子等于已经了结了,真凶势必难逃法网。但是春十三娘却知道,林捕头为何能如此办案如神,不但是因为那些黑白两道上的势力都很买他名捕的面子,而且不少犯大案的人犯、贼人根本就是他林家培养的。官匪自古是一家的道理,几千年就没有变过。
春十三娘为什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因为她不但是徽州最大茶苑的老板娘,还是一个贼,飞贼,曾经很出名的「江宁一燕」女飞贼,就是她最重要身份中的一个。徽州茶商不少,但是能把茶苑开得如此规模的并不多,其背后当然是有原因的。
当年的「江宁一燕」春十三娘是根本不懂什么茶道的,她总觉得品茶是些文人权贵附庸风雅的产物。直到那次春十三娘偷盗江宁知府老爷府之后,被林捕头连人带脏的追堵在她的「香巢」里。捕快和贼本来就是天敌,被天敌逮到了就只有认命。春十三娘却不是一个肯认命的女人,她还有最后一项武器————女人的武器。
毫无疑问春十三娘是个十分好看的女人,特别是她的小柔腰,弯下身去,软得几乎可以做出一百八十度角度折叠,只要她愿意她甚至可以给自己口淫。加上她长年修习轻功,练就了一双无暇的完美玉腿,在天下美腿榜名列第五,还在荆玉莹之上。春十三娘的腿,动人所在不仅仅是线条优美,腿上皮肤尤为细腻,仔细抚摸上去可以感受到,如凝脂般洁白的肌肤上每一个极为细小的汗毛孔都能看清;两条长腿又极为笔直的,并拢在一起,从腿根到脚踝连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
这样一双美腿赤裸着跪在你的面前,动人的娇容加上可怜委婉的媚眼,娇滴滴的软语相求,相信天下是个男人都不会忍心把她送进那暗无天日,吃人不吐骨头的天牢里去的。这样的女人,要留下来自己慢慢享用,怎么能便宜了那些黑心的牢头。
就这样,用自己绵软的身子款待了林捕头之后,春十三娘和她的下属都被送到了徽州。林捕头并没有无情地剥夺她这么多年辛苦偷盗所得的财富,也不阻止她继续做一名飞贼,还指出她原来行窃时最大的问题就是:没有一个非常合理的掩护身份。想想也是,名满天下的茶苑老板娘必是日进斗金的,说她会去做贼,讲出来也没有人会相信。没有人想像得到,无形就是一种掩护,作贼时流露出的破绽也就会更少。
女飞贼还是那个女飞贼,春十三娘日子过得比以前更加安稳殷实了。可是每年林捕头都会来徽州「不离园」两次,专门过来调教她,享用她又香又软的身子。春十三娘自然非常不情愿伺候这个把自己当作泄欲敛财工具的可怕官差,但是她又不敢反抗,因为她不想蹲进那暗无天日的黑狱,更舍不下今天的荣华地位和各种享受。
所以这一天,在江南名茶苑「不离园」里最奢华,最精致,最典雅的一间茶室里,春十三娘又见到了小半年没露面的林捕头,与他同来的还有另一位华龙海运官署的潘大人。春三十娘知道接下来这几天,可能这两位大人都将是她服侍的对象,成为她无论如何不可违抗的主人。
林捕头还是十年前抓捕她时候的模样,又黑又瘦,全身上下透着一副精干和锐气,那身坚硬的肌肉就像是铁打的。每次他压在春十三娘柔软的身子上云雨折腾时,她都会觉得给这个男人硌的浑身酸痛。同来的潘大人倒是又白又胖,据说是玉佛道花了重金,才给这位潘大人从微末小吏搞上了海运衙门督领的肥差,如今的白鹿寺非同小可,连一年到头忙得要死的林捕头都不得不亲自出面应酬。
现在这个死胖子腿上坐着的碧痕和寒烟两位园子里最美茶娘,她们下身的裙子都被撩了起来,两只丰润白嫩的屁股蛋自然也暴露了出来,供潘大人随意捏弄把玩。春十三娘看到了自己两位属下茶娘眼睛里隐藏的厌恶和憎恨,但是没办法,她自己不也是同样的坐在林捕头干硬的大腿上,胸口的衣襟被拨开来,一对温香软玉的娇乳任凭他坚硬粗糙的鹰爪掐玩捻弄着么。
貌美的女子大多就是这个命运,有泪水只好悄悄的往肚子里咽,不但要很好的掩饰自己心中的恶心与不满,脸上还要陪出讨好的妩媚笑容,装出一副非常喜欢开心的样子来谄媚身边的男人。
林捕头每次所喝的茶叶都是自己带来的,今天也不例外,一只金丝刺绣荷包,里面用细纱宣纸包的一小堆晶莹碧绿的香茶片。春十三娘一打开纸包,从那淡淡醉人的茶香就知道,是海外来的极品「仙茶」。据说是,开春后海外诸岛仙山上,自然生长的极品茶树上采来的。采摘的时候必然由十几岁的黄花处子,用她们稚嫩的香舌小嘴从高高茶树上一片一片的衔下来的,例来只有海外左半府的势力才能带到大陆上来那么一点点,其珍惜程度价格都远高于黄金,不知道林捕头从哪儿弄来的如此珍品。
春十三娘能够对各种名茶一目了然,自然是受过林捕头严格训练培养的结果。当初为了能教她快速入行,自己的腰身、雪臀、下身上不知道挨了他多少鞭子和刑罚。现在想起来,春十三娘全身还有些不寒而栗。
「潘大人,不离园里的这几位茶娘,可都是有一身惊人茶艺的,一般富贵人家有钱也请不到哦。」林捕头一边跟潘大人吹嘘着,一边拍了下春十三娘的软臀,问道:「你们几个今儿谁下场泡茶呀?泡好了有赏,泡不好……呵呵,可就得作为补偿,跟我们的潘大人走,去作他的贴身小妾喽。」
两位技艺精湛的茶娘碧痕和寒烟听完都脸色一变,泡茶对她们来说自然都不在话下,但是谁知道这些男人会不会故意从中挑刺,把她们转手送人。春十三娘见下属两位貌美茶娘面露为难神色,嫣然妩媚一笑,「还是我来吧,没得弄坏了,糟践了大人的东西。」
说完,春十三娘款款站起身来,取出一个青瓷瓮,里面存的是年前她不离园内茶花瓣上落的无根雪。用精巧官窑瓷壶盛了,放在炭火上煮沸,又伸玉手在纸包里拈了几十叶茶片,放在一翡翠茶洗里用水滤了一遍。然后「不离园」的老板娘便在两位大人面前宽衣解带,去袜除鞋,露出下半身欺霜似雪的白脂美肉来。
一旁潘大人看的懵懂,怎么泡茶还要脱衣服?就听林捕头哈哈大笑道:「潘老弟,你入官场不久,这风月场的勾当也涉及不多……今日,在这不离园中,看看我春娘泡「韵体茶」的风韵,如何。」
潘大人一副乡下人土鳖模样,就见那春十三娘脸上一阵媚笑,娇躯柔软的在花梨木茶几上仰卧,一双晃人眼眸的白净美腿高高抬起分开,压在胸口一对软乳旁边,一双小腿金莲就那么悬空摆动着,露出胯间美穴阴户,娇羞的菊花肉孔,一时间茶室内春色无边……
潘大人咽了口口水,急忙往美人胯间看去,发现那春娘下体竟然是寸草不生,美艳花唇粉嫩的向外绽放着,屄穴里的嫩肉晶莹可人,臀下的菊肛上面却没有什么使用过度的螺纹,只是娇羞的一只紧密肉孔缩在那里,让人忍不住生出一股捅弄摧残的欲望。
春十三娘对男人这副见了她身子垂涎三尺的丑态却是看得多了,面上也无异色,抬手就将那滤过的茶汤端过来,掰开她胯间粉嫩蜜穴小心的倾倒进去。手法显然是久经训练,混着茶片的香汤似一线泉流,准确的滴落进她的屄门腹内,竟然是一滴未撒溅出来。最让潘大人傻眼的是,春娘往下体里灌了茶汤,又伸手将碳炉旁的瓷壶取了,抬手就朝自己粉嫩的屄穴腔道里注入热水。虽然那瓷壶是煮沸了在一旁放置了片刻的,但里面泡茶的水也是刚沸过不久,就这么往女子那肉屄里倾注,还不烫坏了它?
没想到,春十三娘虽然娇容扭曲,娥眉紧蹙,脸上现出十分痛楚的模样,却依然没有停止对屄道的注水,那滚烫的热水冒着青烟也似乎并没伤到美妇的阴处。一旁的林捕头呵呵浅笑着,感叹春娘这些年虽然极少有亲自下场的机会了,但一身惊艳茶艺还是没有放下。她入凝域境已久,有一身玄气护着,莫说是些许沸水,就算往嫩屄里丢两块火炭也伤不到她皮肉。虽然说沸水入屄,必然是疼一点,但就是再疼,她也得忍着。这些年自己对春十三娘的调教,岂是开玩笑的,这位没见过世面的潘大人哪里晓得其中奥妙。
春十三娘忍着下身火燎般的烫屄痛楚,直到把那一小瓷壶的热水倒了半壶进她的体内去,才咬着红唇娇羞着说:「让两位大人贱笑了,这体韵香茶就是麻烦些,但是经由贱妾体内玄气滋养浸泡,更能发挥体现出海外仙茶的异香妙用,对男子的房事能力大有好处呢……咯咯,两位大人喝了妾身的体韵茶,一会操弄起我们姐妹,定会更加龙精虎猛……妾身不便,请林大捕头动手检验一二成色,再倒茶如何?」
林捕头微微一笑,满意的拍了拍春十三娘始终保持扬起朝天的粉臀,抬手取过案上紫竹茶勺,分开女子下身唇瓣,在春十三娘的呻吟声中捏住她花唇间突露出来的花蒂肉粒,用茶勺探入她蜜穴口处,将泛起的白色茶沫舀出,又促狭的将细长茶勺插入肉穴内秘处搅拌了片刻……如此一来,春十三娘给他搅弄得微合春目,半咬着香唇,哼哼唧唧的呻吟个不止,连身体都柔软得仿佛一捧面团相似,阵阵体香随着香汗的溢出洋溢在茶室里。
林捕头搅弄了一会儿,便「噗~」的一声,从春娘下体拔出茶勺,随手就插在她臀下的屁眼儿之内,然后看也不看女子疼得清泪在眶的凄惨表情,转头对潘大人说:「大人请看,这一腔屄穴内体韵茶,色香俱佳,意味浓厚,不知可还和您的口味?」
潘大人连忙凑过来,也用手拈住女子阴唇,分开美穴用手在鼻下扇动,开口赞道:「异香扑鼻,异香扑鼻,果然是好茶呀,好茶。不仅茶好,这泡茶的容器更妙,林老哥你可是真会享受啊,哈哈……」
林捕头得意的又取过一支细竹茶引,一端塞入春娘屄内,压着女子娇小花道,扶高她的粉臀轻轻一倾倒。香腻的茶汤便顺着茶引,从春十三娘的美穴内流淌而出,落在她平滑小腹上的琥珀茶盏里。倒得两杯,春娘香穴内浅处的茶就以倒完,林捕头对着女子鼓鼓的小腹阴阜一掌按下,用玄气将她蜜穴内的茶水挤压出来,倒在一只精巧的玉壶中……至此,第一泡「体韵茶」才算泡制完毕。
二位大人抱着美人,品着香茶,正是人间得意之际……只苦了茶几上仰面露屄的春十三娘,她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忍着滚水烫屄之痛,十分辛苦的用下体嫩穴给男人泡茶。
好容易等两位风雅茶士用茶完毕,春十三娘清理了下腹内残渣,回到茶室内的时候,等待她的是已经给手下两位美茶娘,品得溜光水滑的两支挺立如龙的阳物。不得已,春三十娘很快就被放翻在茶几上,一前一后的给两位大人同时戳入了前庭后穴,折腾起来……她那娇艳如花的脸蛋上,除了流下一阵苦涩的泪水,还能做些什么呢。
一个时辰之后,春娘嘶着嘴,用一块白绸丝帕擦拭着下身给男人蹂躏得红肿不堪的肉穴,只见拂拭清洁后庭菊肛处洁白的手帕,丝丝触目血痕沾染在上面。心中一阵哀伤难过,只得悄悄的掩了,藏在袖内。
看着送走了潘大人返回的林捕头面色不善,她连忙从一旁匣子里取出园子账簿和厚厚的一叠银票,递了过去。然后,又跨坐在林捕头身上小心的分开双腿,将男人那根依然挺立的鸡巴送到下身对好蜜穴,缓缓的坐了下去,慢慢套弄,面带讨好的等林捕头查看。她知道喝了滋养男性的体韵茶,今天这位主子不折腾她个三两次,是不会完事的。
果然林捕头黑瘦的脸上怒色更重,掐着十三娘胸口的软乳喝问道:「怎么这几个月的收益少了这么多?……是不是你这浪货不肯用心啊,给大爷抽这臭婊子的屁股助助兴。」后面一句却是对着一旁分腿、掰屄、献乳伺候着的碧痕、寒烟两个茶娘吩咐的。
两位茶娘不敢怠慢,从旁边的落地瓷瓶中拿过两支雉鸡毛掸子,用力的对着老板娘的肥厚软臀上抽去。不是她们胆敢鞭笞女主,而是若不如此,春十三娘遭得罪定会更加惨痛。
春十三娘这会儿自然不敢用玄气护着身子,忍着屁股上一下一下清脆响亮的鞭挞,撒娇着哀怨的说:「主子就会收拾小婊子春娘取乐,……那这几个月玉佛道势大,众多茶客豪商都抢着去进香献资了,人家也没有办法勾得他们来品茶呀!难道要奴家光着屁股,去园门口揽客不成吗。求您给奴家停了刑吧,春娘再陪您好好玩玩,成吗?」
林捕头寻思了一下,知道春娘所说也是实情,便笑着抬手在女子脸蛋上抽了一耳光,骂道:「嗯,不过是干你这婊子的时候,抽几掸子。还打冤屈你了?……就是你这浪货不犯错,本大爷想操的时候抽着听响,你就不情愿吗?」
「情愿的……小婊子哪敢不情愿,主子玩得尽兴,才是最要紧的。」春十三娘知道自己算过了这关,连忙腆着脸低头给林大捕头含舔乳头,增添情趣希望他能尽快射出来,好停了后臀上的鞭责。
「你这骚货越来越浪了,这水流的……啧啧,换后门伺候。」林捕头铁钳般的手指捻着女子的乳尖,狠狠的掐拧着她的两颗柔嫩的奶头。
「人家,人家刚才给潘大人爆菊时候,后庭里面都给戳破了,还落了红呢……」「本捕头说,让你换后门菊穴伺候。」
「是,主子,别发火,奴婢晓得了。」春十三娘见男人又要变脸,连忙把他硬得铁一样的鸡巴送入到她饱受摧残的后门屁眼儿里,忍着钻心的疼痛上下套动起来。耳边就听林捕头冷冷的说:「这个滑头的老潘,仗着玉佛道的势力,不把我江南刑铭放在眼里……晚上,你去给我跑趟白鹿寺,这回老子一文不取,能收获多少全凭你这婊子本事。让老潘那家伙也知道知道,我林家的体韵茶不是那么好喝的……怎么样,这下给主子搞个屁眼儿不觉着委屈了吧?」
春十三娘听了脸上一阵灿烂的笑意闪过,这么多年,命她行窃出手,林大捕头一文不取还是第一次。想着玉佛道最近的声势,那白鹿寺里的宝贝想必堆积如山,春娘再顾不得菊内疼痛,激动得扭着软腰,夹弄起伏得更为殷勤起来。
这天夜里,小和尚正在他的方丈室里按着一位年轻的女佛奴娇嫩的身子,干那痛快的勾当。他身后的位置,还趴伏着一位半裸的温婉熟女,娇媚的小脸掰着小和尚的屁股给他舔弄着后庭。脸蛋上看去,正是徽州郡守正房美妇萧夫人。
自从囚禁了悟真,小和尚这位「高级圣僧」就享起了佛门里无边艳福。特别是这位萧夫人,在尝过了小和尚胯下龙鞭威力,给他蛮横捅破了阴关之后,更是欲罢不能,对这位俊俏的圣僧大师死心塌地。萧夫人暗想,难怪他前阵子对自己若即若离的,原来是在考验自己的忠心。如今自己低眉顺眼的下人奴婢自居,百般屈就的服侍他之后,方才肯用真功夫操弄自己。一想到给圣僧干得欲仙欲死的舒爽感受,萧夫人下面的水就没停过。如今是打也打得,骂也骂得,就是在悟真近乎蛮横的指令,在他操干其他佛奴时候给小和尚舔后门,萧夫人都是心甘如怡的。
小和尚今晚召来的这位侍寝佛奴,正是寺里那位嫡传南宫家的女弟子,他也不仅是为求个乐子,主要是想知道南宫邀夜跟她一起来江南具体的行踪和去向。
哪知道,这位女弟子给他干得意乱情迷,问她什么都说不清爽。气的小和尚连抽了她一顿嘴巴,才把沉迷于其中的南宫女弟子打清醒了些。一问之下,当日南宫家主好像收到什么人的传信,就急手忙脚的带领门内弟子下了江南。似乎是直接接洽的玉佛道,见过佛母之后,陪她亲来的女弟子就都给拆散了,成为各地分院里舍身侍佛的佛奴。
至于因何会如此,南宫家主现在的行踪目的,这位女弟子也是一无所知。小和尚想了半天,也搞不懂其中缘故,南宫家主最迫切想要的是成就天道,娘亲说曾经给南宫家主留了一线天机,在南宫邀夜体内孕养,却是留给瑶儿的。女帝说李司业的天道仿佛落在江南一带,难道那份天道落在了佛门玉佛道佛母手中?但是这好东西,落在人家手里,哪还会轻易吐出来。
反正,不几日那位神秘的佛母、佛主的都会驾临他掌控的白鹿寺,迎接何贵妃和四皇子的御驾,他只要到时候做好准备,也不怕他们能翻出天去。
正琢磨着,小和尚隐隐听到院外房上有轻轻的一丝响动,就像夜风拂过屋檩的声音。也就是他,在玉佛道连连临幸了几位修为不俗的佛奴,最近御女功的修为大进,才隐隐约约听到了什么。正奇怪间,难道连他所在的佛门清净之地,也有雅贼来踩盘子了?
春十三娘越过白鹿寺三四丈高的外墙,扭着她水蛇般柔软的柳腰,挂住檐口,轻身灵巧的纵越过一处处院落。
这处佛院庭院深深,一路过来,最少有两三位凝象境的大和尚在各个佛堂中驻守。好在绝大多数大师都在玩弄佛奴,少数不近女色的也在闭关修行,才没发觉春十三娘这位不速之客。能连过几位修为深不可测的高僧,春十三娘心中也暗道侥幸。
到得白鹿寺后山,「江宁一燕」用她独家玄域「离魂」,放翻了一位执事僧,从他那里探听出玉佛道此处财物珠宝等香客进献的宝贝,都收藏在藏经阁后面的一处隐秘库房里。其数量之多,价值之大,让春十三娘暗自吐了吐舌头。
按道理说,她今夜只是来踩盘子探听动静、标记把守人员位置的,真正下手要待下次,带上放风接脏的属下助手,计划好如若反水了如何脱身,方才好动手盗宝。
但是春三十娘已经久未出山,不免技痒,抱着贼不走空的心态,慢慢小心谨慎的向后山藏经阁摸过去。她此次前来,一身薄薄的紧身黑纱夜行服,在暗夜里把她柔软纤长的诱人身形隐遁得很好,一路上凭着她几十年的江湖经验和手里趁手的兵刃「樱花流水鞭」,辗转腾挪,飞檐走壁,挂拽拉靠的连闯几处险要机关和地形。春十三娘觉得这次要不狠狠弄他一票,都对不起自己这番功夫。
进了藏经阁,又用她神不知鬼不觉的玄域放晕了两位境界不下于她的看守佛门尊者。用他们身上的钥匙打开了密室仓库的沉重铁门,眼前就看到密库里十几架子上的珍贵佛门献品。那些琳琅满目的珠翠首饰,堆积如山的金锭银块,让春十三娘心中贪欲大起。但是为了不打草惊蛇,过早的给寺内和尚发现,她还是只选了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一副祖母绿的玉马。算算就这区区两件玩意儿,也值得十几万银子。
春三十娘心得意满的锁好密室,脱身出来,这趟飞窃做得可算是干净利落,短时间内都不可能被人察觉。等下次多带些人手,必然可以将密库中重要财物一扫而空。
就在她暗自得意,准备原路返回的时候,只觉着她后脖颈敏感皮肤上,有人吹了口气。那气息又湿又暖,分明是谁在故意调戏自己。春十三娘霎那间浑身汗毛都炸了起来,这是哪位高人,跟她开的这种玩笑。是寺内的高僧么,不能,若是有人发现了她,根本不会放她偷成脱身,走到现在这个地步。如若不是寺中之人,那此人分明是一直跟随着自己一路过来,她竟然丝毫没有察觉,这回头想想就太可怕了。
春十三娘不顾那么许多,连忙运转玄功放出自己的玄域,把周身十几丈范围内的空间全部笼罩住。一般来说,莫要说她同等境界,就是高她一个境界的凝象境高人,入了她的玄域一时半会儿也破解不开「离魂」状态,最起码要受她牵制三分。然而,今夜让她恐怖的是,自己玄域放出,竟然一点反应察觉没有,明明这十几丈之内就没有任何活人气息。春十三娘忍不住猛回头,身后黑洞洞的,藏经阁内都是一架一架的经书,安安静静的丝毫声息皆无。
难道是自己的错觉么。就在她困惑的时候,只觉得右后耳边又有人吹了口气过来,拂过她精致玲珑的小耳垂丝,痒得很。春十三娘一下子就绝望了,这暗藏的高手明显高出她太多,现在人家不过是如猫戏鼠,在享受逗弄折磨她的快乐。想到这里,江宁一燕不忍不住怯怯的看了看四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说:「敢问您是哪位高人,何苦戏弄小女子。如此高深莫测,不知前辈意欲何为?」
话音刚落地,就听耳边一个嬉皮笑脸的年轻男子声音传来,「你就是江宁一燕春十三娘吧,嘻嘻,小娘子生的腰条不错嘛,够柔软的。玄域也有点意思,离人离魂,黯然销骨,很有点味道,很该入本大人的道呢。」
春十三娘脸色一变,低声问:「你究竟是谁,想干什么?」半晌,就听那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想干什么,自然是想干你江宁一燕的软嫩身子了……怎么,你给林捕头调教了这么多年,又身为影社的十三暗使之一,就这么怕被男人干吗?」
「啊……」春十三娘听完那男子这番话,脸色沉如死灰,刚想再说什么。就听那年轻声音又道:「你现在就给本小爷脱了裤子,趴扶在经书架上,撅高屁股……否则我就通知苏悠那丫头,踢你出影社,让你就这样给林捕头当一辈子性奴。」
「您……您竟然知道我们影社的小尊主……」春十三娘听了,心中又燃起一丝希望。
「操,不但知道,还操过她的小屁股呢,这丫头后门名器都不知道给本大人用过多少回了……怎么,你不信吗,那丫头臀上,左屁股蛋近腰部位有一处杏子大小的胎记,我没说错吧,小十三儿。」
「这……您怎么知道我在影社的闺名。难道您是我影社那三位长老之一?」春十三娘一下放松下来,苏悠在影社的地位她当然清楚,而且她恰巧在一次服侍苏悠沐浴时见到了小尊主玉体上那处特征。当下不疑有他,这位暗藏的高人听起来年龄不大,但能如此讲话的就必定不是外人。
「少废话,小十三儿你现在给不给小爷干吧……不肯,小爷就惊动这寺院里的一众和尚,你想像一下他们会如何拷问轮奸你,本座再把你的底细揭露出去,看你还有什么脸回影社。嘿嘿。」那声音越来越可恶的回荡在她左右。
春十三娘寻思了片刻,最终也不知道这位是敌是友,但是凭这人的本事,既然人家说的出,自然做得到。自己苦心经营多年接近打入江南林家,才算有些眉目接触到林家高层,如今含羞忍辱的刚刚稳定下来,让她现在前功尽弃,无论如何是不甘心的。春十三娘暗自咬了咬牙,又不是没给男人干过,多羞耻的事儿自己也都做了,还差他这一个么。
当即她不再犹豫,伸手解开腰上的夜行衣的裤带,三两把就将紧身夜行黑丝裤连带里面亵裤一并褪了下来。她那肥满绵软的大白屁股自然也就裸露在寒夜冰冷的空气中。春十三娘咬着嘴唇,反身趴扶在经书架上,微分双腿翘起白臀,说道:「要干就快干,只是完事后,前辈须得放我离开……奴家自会找苏悠那丫头核验您的身份的。若是仇家,影社定要找回这次的场子。啊……!」
话未说完,就觉得身旁的阁内暗影里,一个身量还不如她高大的人影扑了过来,不知怎么手腕子里缠着的流水长鞭就到了人家手里。那人用自己的兵刃将春十三娘的两只皓腕捆束在经书架上,然后蛮横的掰开她的软臀,挺枪就插。那一根滚烫粗大的鸡巴,像一条毒龙一样,一下捅进到她花径深处,在她的娇嫩花芯敏感肉上,狠狠的就是一撞。天呐……!春十三娘被各色男人干过多次,还从来没经历过这么一条可怕阳物。这还是人么,又粗又长不说,上面什么东西支楞着,刮得她嫩屄深处的软肉一阵阵的酥麻。别说,还是挺好受的。俗话说,既然无法反抗,就只有安心的享受好了。
那人一边按着她的肥臀啪啪地狠操,一边一手抓下春十三娘的蒙面黑纱,看了看她的姿容,调戏道:「不错,小娘子生的满可人意儿的。腰也够软,屁股也够肥,一副很耐操的样子……」说完,又拉扯着江宁一燕的发髻,抱着她的粉臀,一下一下的抽捅起来,每以一记抽送,都把鸡巴抽离的只剩龟头在腔道口处,挺入时又把整根鸡巴怒怼入到尽头,下下着肉的又重又狠,不但撞击得春娘屁股蛋啪啪直响,也把她的花芯捅得一阵阵的酸麻。
「你……你再这般辱我,我就咬舌自尽了。」春十三娘给她干得喘息不已,又怕他撞击自己屁股蛋的啪啪声响太大,惊动了寺内看守的僧人。哪里知道,小和尚干这个勾当从来都是驾轻就熟,早散开了自己的领域密闭住了声响,这会儿江宁一燕就是声嘶力竭地放声浪叫也包管没人会听见半点。
「啪啪……!」小和尚淫笑一声,抬手就在女人的肥臀上狠抽了两巴掌,疼得春十三娘差点叫出声来。她只好死死咬住自己的衣袖,忍着下身的疼痛酸麻和插弄得阵阵快感,挺着屁股默默挨操。
「老子操死你这浪货,就凭你这点微末道行也敢来玉佛道白鹿寺探看……若不是本大人,你不过是白白便宜了那群秃驴,沦落成挨操的佛奴……回去通知苏悠,让她三天之内,来白鹿寺,舍身到圣僧悟真座下为奴。那样一来,每日里她就也能像你这样,撅着屁股挨操了。哈哈……」小和尚一把撕开江宁一燕春娘胸口薄薄的黑衣,握住她一对软乳放肆的捏玩起来。